但若你是故意為之,我們之間的兄弟情義也就到此為止。”
“二哥,我,我……”
金光瑤踉踉蹌蹌,險些跌倒。
“金光瑤,是不是你做的,是不是你害死金子軒。
肯定是你,金子軒死了,金宗主的兒子承認的就只有你一個,是你,一定是你?!?/p>
江晚吟面目猙獰,揪著金光瑤的衣襟重重的落下一圈。
“好你個娼妓之子,你竟然敢這樣對我阿姐,對金子軒。
你還有沒有人性,金子軒對你不好么,他什么時候?qū)⒛惝?dāng)成私生子對待。
我阿姐沒有將你當(dāng)成親弟弟待么。
阿凌才剛剛滿月啊,你怎么能下得去手?!?/p>
在江晚吟的言語中,已經(jīng)給金光瑤定了罪。
那怎么可以,聶懷桑上前,拉著江晚吟的衣袖:
“江兄,你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證明是三哥做的。
不可以這么說,你這樣和圍剿魏無羨的時候有什么區(qū)別,冷靜一點好不好?!?/p>
“你說的是,我冷靜,可是我怎么冷靜。
誰能告訴我,我要怎么冷靜。
我的親姐姐,我的大師兄,現(xiàn)在可能都因為蘭陵金氏喪命。
我真的沒有辦法冷靜,聶懷桑我不是人圣人。
真的做不到,做不到,你們誰能理解我的苦衷。
為什么要可這我云夢江氏一家禍害。
說到底,還是我,是我的不信任,是我自己不應(yīng)該聽信他人的話。
是我將他推了出去,都是我。
我今日話放下,沒有結(jié)果,想當(dāng)仙督,問問我手上的紫電?!?/p>
江晚吟說完踉蹌的御劍離開了金陵臺。、
“大哥,二哥你們聽我說,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一個私生子,連家仆都不如。
我要怎么能設(shè)計陷害兄長,兄長對我很好,長嫂也從沒有虧待我。
父親不讓我抱阿凌,長嫂從來都是偷偷的告訴阿凌,我是小叔叔,我怎么會害他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