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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長澤長嘆一口氣,沉聲開口:
“行了,別說了,我和月兒就是驚著了,罰還不至于。
你們兩個注意點,以后設個結(jié)界,別那天讓別人在看見了。
聽學之后趕緊把大典辦了,別讓人說出閑話。”
“忘機謝過阿爹。”
“行了,快起來,別跪著了?!?/p>
魏長澤是真的心疼藍忘機的膝蓋,自己跪著,還抱著羨羨。
這個兒婿,他們早就認定了,無所謂這些事情。
青蘅君尷尬的不行,自己本想罰罰兒子,給親家出出氣,結(jié)果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他咋就變成了壞人,阿嬰都不高興了。
“行行行,長澤都說不罰了,那就不罰了。”
青蘅君趕忙哄小兒子。
嘟著嘴,鼓著臉不高興的道:
“父親不許說二哥哥,父親在說二哥哥,阿嬰就和二哥哥私奔再也不回來了?!?/p>
“阿嬰啊,父親錯了,不說忘機了還不行么?!?/p>
青蘅君慫的不行,趕忙認錯。
一直默不作聲的藍啟仁嫌棄的放下茶杯,開口道:
“兄長應該去南曲班子唱戲,人家兩個人進門一句話不說,光聽你一個人,給說我家二白菜。
長澤,藏色,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等聽學過后在辦大典沒有問題,我還是建議把婚事給兩人定下來,也少了不少來聯(lián)的?!?/p>
“啟仁兄說的對,那就這么辦,看看找藍翼前輩給選個日子吧。”
魏長澤迎合道。
親爹親娘的青蘅君夫妻倆,就看著藍啟仁和魏長澤給事情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