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林溪雅掛斷通訊的手,還在微微發(fā)抖。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憤怒。
一種無法遏制的,想要將某個混蛋撕成碎片的憤怒。
她看著手機屏幕上江舒悅的頭像,那個笑得溫柔恬靜的女孩,和剛才電話里那個聲音麻木,充滿絕望的女人,完全是兩個人。
魔鬼!
那個姓楚的,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魔鬼!
林溪雅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報警?
不。
舒悅說了,沒用。
以那個男人的勢力,報警可能不僅救不了舒悅,反而會打草驚蛇,讓她陷入更危險的境地。
跑?
舒悅也說了,她跑不了。
那意味著她的人身自由,已經(jīng)被完全控制了。
林溪雅在小小的出租屋里,焦躁地來回踱步。
地板被她踩得咯吱作響。
怎么辦?到底該怎么辦?
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最好的朋友,被一個變態(tài)折磨,一步步走向毀滅。
絕對不能!
突然,一個瘋狂的念頭,在林溪雅的腦海里,猛地竄了出來。
既然講道理沒用,那就用魔鬼的辦法,來對付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