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找我,要個說法?”
那抹冰冷的笑意,像是淬了毒的刀鋒,精準(zhǔn)地扎在江家三口的心臟上。
空氣,仿佛在這一刻凝固。
連晚風(fēng)都識趣地停下了腳步。
江大生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死死掐住,連呼吸都變得奢侈。
徐周麗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精彩紛呈。
她想放狠話。
想撒潑。
想指著楚風(fēng)的鼻子,質(zhì)問他憑什么砸自己的車。
可那些到了嘴邊的污言穢語,在觸及楚風(fēng)那雙毫無溫度的眼眸時(shí),又被她一個字一個字地,硬生生咽了回去。
恐懼。
是前所未有的恐懼。
如同潮水,淹沒了她所有的理智。
只有癱在地上的江天,在聽到楚風(fēng)那句話的瞬間,身體猛地一顫。
一股溫?zé)岬囊后w,從他的褲管下,悄然蔓延開來。
帶著一股難聞的騷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