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珊打斷了江翰寧的話語,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表的渴望,急切地問道:“那罐鐵觀音呢?”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害怕自己錯過任何關(guān)于鐵觀音的信息。
江翰寧看著她那緊張的神情,卻是不緊不慢,嘴角微揚,露出一絲淡定的微笑。
他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哦,在我單位的宿舍呢。”
語氣中似乎并不在意那罐茶葉的存在。
蘇靜珊的倏地一跳,脫口而出,追問道:“你動過它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她很害怕那罐鐵觀音被損壞或丟失。
江翰寧看著她那緊張兮兮的樣子,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沒有呢,我現(xiàn)在的茶葉都還沒有喝完,為什么要動它?”
他的語氣中流露出一種無所謂的淡然,那罐鐵觀音對他來說并不算什么。
然而,這種淡然在蘇靜珊的眼中卻像是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她心中一喜,白皙的手緊緊抓住江翰寧的手腕,仿佛怕他會突然消失一般,“那,快,快帶我們一起去取那一罐鐵觀音?!?/p>
她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罐茶葉。
江翰寧看著她那急切的樣子,卻故意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挑眉看著蘇靜珊,“嗯?不就是一罐普通的茶葉嗎?”
“能值幾個錢?值得你大驚小怪?”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戲謔與調(diào)侃。
“快走吧,那罐鐵觀音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蘇靜珊立即撥通電話,語氣簡潔而果斷:“立即調(diào)派一輛小車到辦公大樓前,我們即刻要執(zhí)行任務(wù)。”
掛斷電話后,她轉(zhuǎn)身看向江翰寧,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嚴(yán)肅,“隨我來,立刻到你的單位宿舍去取那罐鐵觀音茶。”
“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也關(guān)系到接下來的對你的處理。”
江翰寧點了點頭,他們兩人與另外兩名一室工作人員匆匆忙忙地下了樓,向著辦公大樓的空地走去。
當(dāng)他們走到辦公大樓的空地時,蘇靜珊調(diào)派的小車已經(jīng)抵達(dá)現(xiàn)場。引擎轟鳴著,在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四人迅速上了車,蘇靜珊果斷地對司機下令:“前往雍寧津監(jiān)獄!快!”
小車立刻向著雍寧津監(jiān)獄疾馳而去。
周圍的景物在車窗外快速倒退,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加速流逝。
蘇靜珊屏息靜氣,小車?yán)餂]有人說話,只有引擎的轟鳴聲在空氣中回蕩。
過了半個多小時,遠(yuǎn)處的山丘后,監(jiān)獄的輪廓逐漸變得清晰,巍峨而莊嚴(yán),靜靜地佇立在那里,像一座永恒的堡壘。
小車緩緩駛離了寬闊的公路,拐進(jìn)了一條蜿蜒的小路,路兩旁是茂密的樹木,郁郁蔥蔥,仿佛給這條小路披上了一層綠色的外衣。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小路上,形成斑駁的光影。
小車經(jīng)過監(jiān)獄辦公大樓后,緩緩駛進(jìn)掩映在蔥翠的樹木之間的家屬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