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銳的刺痛傳來,我悶哼一聲。
“阿景,別怕他!他現(xiàn)在就是條死狗!”蘇雨招呼著汪景過來。
“給我過來!讓他知道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汪景擦了擦鼻血,看著我被捆住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他從蘇雨手里接過訂書機,一步步向我走來。
“風(fēng)哥,剛才你打我不是很爽嗎?”他獰笑著,將訂書機對準我的大腿。
“咔嚓!”
又是一下。
“咔嚓!”“咔嚓!”“咔嚓!”
訂書釘一個個嵌入我的皮肉,胸口、大腿、小腹,以至于我全身上下都沒一塊好肉。
鮮血很快從一個個小孔里滲了出來,染紅了我的白襯衫,也染紅了腳下冰冷的瓷磚。
我感覺自己的力氣正一點點流失,意識也開始模糊。
我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醫(yī)院的病床上,胳膊、大腿和胸腹都纏著紗布,火辣辣地疼。
“醒了?”
汪景戲謔的打量著我。
“想不想救你爸的命?”
我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識地問道:“我爸怎么了?”
汪景沒回答,只是朝我父親的特護病房走去。
透過玻璃窗,我看到父親安靜地躺在病床上,鼻子上插著氧氣管,胸口微弱地起伏著。
汪景推開門,徑直走到病床邊,他手指輕輕搭在父親的氧氣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