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周正喊道:
“我去,老許你輕一點,讓你消毒不是往我臉上懟。”
“哈哈,我以為你是戰(zhàn)神沒有痛感呢。咱們這次也沒有女醫(yī)務(wù)人員跟著,否則讓女人給你消毒你肯定不這個那個的!”
“老許你少來,別白活了,認真點!”
正在兩人斗嘴的時候,趙天潤走了過來。
“小周,你怎么樣?傷的嚴不嚴重?”
“趙廳!”
周正說著就想起身。
趙天潤擺擺手。
“坐著吧別起來了,跟我就不要客氣了。”
“嗯嗯,趙廳我只是受了點皮外傷,不礙事的。”
許紅兵也在一旁道:
“趙廳,老周他皮糙肉厚,你千萬不要擔心?!?/p>
趙天潤似乎很疲憊,一屁股坐在了周正身邊。
“對了趙廳,正房里的詭雷都排完了嗎?”
“排完了!”
趙天潤點點頭,又怒道:
“這幫犯罪分子喪心病狂,居然在所有正房的門后面設(shè)置了詭雷,整整三十顆。”
“如果不是提前發(fā)現(xiàn)了,大家一股腦的沖進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p>
“對了小周,聽武警的四隊長說是你攔著他們不要進正房,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周正道:
“趙廳,我只是感覺到了危險,而且認為造槍團伙因為我們而跑路,他們對我們恨之入骨,鬧不好會布置陷阱,沒想真的在房門后面布置了詭雷。”
“是呀,這幫人真是兇狠狡詐,這次行動讓他們溜了,實在是不甘心!”
這時候,幾個警察抬著一個擔架過來了。
擔架上裝尸袋鼓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