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念安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用力將他拽起來:“到了紀(jì)委,有什么話你跟辦案人員說吧?!?/p>
白桃在季鴻文懷里漸漸平復(fù)下來。
驚魂未定的她緊緊抓著季鴻文的衣角。
臉頰貼在他的胸口,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臉頰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心跳也越來越快。
季鴻文手掌輕輕拍著她的后背,低聲安撫:“沒事了!”
白桃抬頭看向季鴻文,卻發(fā)現(xiàn)他的手臂上有一道明顯的擦傷,還在滲著血絲。
連忙伸手輕輕碰了碰:“季書記,您的胳膊……沒事吧?”
季鴻文低頭看了一眼,不在意地笑了笑:“沒事,就是剛才跑的時候被樹枝刮到了,皮外傷而已。”
他抬手揉了揉白桃的頭發(fā),語氣里滿是關(guān)切:“倒是你,剛才嚇壞了吧?以后可不能再這么沖動了?!?/p>
白桃點(diǎn)點(diǎn)頭,又把頭埋進(jìn)季鴻文的胸口,小聲嗯了一聲。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落在兩人身上。
驅(qū)散了剛才的緊張與兇險,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安心。
……
傍晚的時候。
季鴻文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鎮(zhèn)政府大樓。
褲腿沾著草屑,手臂上的擦傷還隱約滲著血。
頭發(fā)被汗水打濕貼在額角,卻難掩眼底的輕松。
趙登河終于落網(wǎng),這場硬仗總算是打贏了。
剛準(zhǔn)備走上臺階,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廊下。
蘇清顏穿著一條米白色的真絲連衣裙,此刻正滿含擔(dān)憂地望著他,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鴻文!”
看到季鴻文平安歸來,蘇清顏立馬快步走下臺階。
不顧他身上的泥污,直接就撲向他的懷抱。
兩人在臺階上緊緊相擁。
“剛才我真是擔(dān)心壞了,趙念安說你去追趙登河,他劫持了人質(zhì),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一直在這里等你。”
季鴻文感受著懷中人柔軟的身軀和淡淡的香水味。
心里瞬間被填滿。
他抬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
“沒事了,清顏,有白桃和風(fēng)影幫忙,趙登河很快就被控制住了,我這就是蹭破點(diǎn)皮,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