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倒想管!可咋管?你給支個招啊!”
杜建國忍著笑出主意:“您瞅著她犯錯,就往屁股上抽幾下,抽到她哭,讓她長長記性。多抽個兩三回,保管她以后乖乖聽話?!?/p>
“你咋不去抽?讓我這個當姥爺?shù)膭邮郑俊眲⒏鉀_沖地反駁。
杜建國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我是她親爹,萬一打疼了她,以后跟我不親了咋辦?您是姥爺,跟她待在一起的時間沒那么多,想打就打,她記仇也記不住多久?!?/p>
劉福聽得吹胡子瞪眼,抓起炕邊的鞋拔子就指著他:“滾出去!凈出些餿主意!”
杜建國笑著被趕出了里屋,只能轉到廚房,看著媳婦正忙得熱火朝天。
今兒個她要炸過年吃的油餅。
炸油餅的面,是丈母娘和岳父特意在供銷社攤子上買的。
除了面,他們還順帶買了些涼拌菜的食材,讓杜建國過完年招待親戚時,也能多添兩個像樣的菜。
灶房里煙火氣蒸騰,劉秀云被杜建國直勾勾的目光盯得臉頰發(fā)燙,手上翻攪油餅的動作都慢了半拍。
“豬油快用完了,你去地窖里再給我舀半勺出來。”
她頭也不抬地說道。
這年頭炸油餅,沒人舍得用素油。
植物油提煉成本高,價格金貴,比不得豬油實惠。
不像后世處處講究健康,非得用素油才安心。
其實豬油炸出來的油餅,味道比素油做的還要地道幾分。
杜建國瞥了眼院外,丈母娘正拉著剛闖完禍的團團耐心講道理,壓根沒空往廚房這邊瞧。
他心頭一動,悄悄湊到劉秀云身后,冰涼的大手猝不及防地伸進了她的褲子。
“呀!”劉秀云渾身一哆嗦,手里的鐵勺撇進鍋里,滾燙的油星子濺了出來。
她臉頰瞬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呼吸都急促起來,道:“你干啥!找死?。课夷镞€在外面呢!”
杜建國俯身在劉秀云耳邊,熱氣拂過她的耳廓,聲音壓得極低:“媳婦,咱倆都多久沒親熱了?你爹娘這一來就是幾十天,回來后咱連個說悄悄話的空兒都沒有。要不你跟我去村委會?那兒沒人,咱倆好好嘮嘮?!?/p>
“你那是奔著嘮嗑去的嗎?”
劉秀云咬緊牙關,臉頰紅得快要滴血,心里跟明鏡似的,知道杜建國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