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藏一開始不解其意,但是看了一圈村子外圍,估算了搭起柵欄等防御建筑需要的勞力之后,臉色開始發(fā)苦——他們得動員沒有老的女人參與了,也就意味著,他女兒……
在平藏的主持下,年輕些的村婦們也從不遠處的隱蔽山溝溝里走了出來,參與到村莊防御工事的修建中去。
日吉丸不愧是所有戰(zhàn)國大名中除了上杉姐姐(禁色欲)外,最不可能有男色傳聞的人(因為女色事件太多了),才14歲的他就對某些勉強算得上是這個村子“村花”的少女大獻殷勤,壯丁們的訓(xùn)練都不顧了,一有空就跑女人堆里幫忙。
日吉丸那副舔狗的樣子,今川義真發(fā)誓只在松平竹千代泡阿鶴時看到過,可竹千代是何等正點的正太?爹帥媽靚底子好,從小不管是做少主還是在織田、今川做“人質(zhì)”,營養(yǎng)攝入都不曾短少,8歲的正太,阿鶴都被攻陷、田鶴都把持不住、早川都懷疑自己未婚夫取向的那種,而日吉丸——猴子動作的禿毛老鼠,能有“村花”理會他就見鬼了,今川義真甚至看到有“村花”為了躲他,故意往朝比奈又太郎身邊湊——其他單身武士包括今川義真在內(nèi),都散發(fā)著對他們而言高不可攀的氣息……
這天傍晚,幾名武士湊在全村唯一的一口鐵鍋周圍吃飯——是的,全村唯一一口鐵鍋,原本還有一口,被惡黨搶走了,這口藏起來才躲過一劫,聽村民說這倆還是明國的進口鐵鍋,當(dāng)年村長彌右衛(wèi)門在城里買來的,價值兩貫半。(筆者查到的數(shù)據(jù),明國鐵鍋在近江國的價格,是真要兩貫半,和坤坤沒關(guān)系)
“夕陽真美啊,我?guī)У酵饷嫒コ?!”朝比奈又太郎說完又盛了一碗大米飯,走了出去。
眾人沒有管他,看向還在哐哐吃飯的今川義真,“五郎,你這具足,四五十斤有了吧?”上泉秀綱問道。
“整40斤。”日吉丸說道,他縫的,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約合24公斤。
作為一個“名將”,并且和其他名將談笑風(fēng)生的人,上泉秀綱看著套著50斤甲胄,行動還算自如的“庵原五郎”,覺得這個憨憨,未來必然能在戰(zhàn)場上揚——揚個p的名!哪個馬能馱得動?上泉秀綱當(dāng)然仔細觀察過今川義真的馬,在他看來也算是百里挑一的好馬,但是就在剛才,今川義真穿著那副甲胄坐上去后,那馬明顯顫抖了一下……不過,哪怕步戰(zhàn),他要能穿著這樣的甲胄持續(xù)作戰(zhàn),也能成就陷陣猛將之名,就是不知道今川家舍不舍得……
感覺自己補充了充足的熱量后,今川義真放下碗筷,背上鐵锏,拿起薙刀,“我去練武……”
朝比奈泰亨作為保鏢也跟了出去。在村子和密林之間,今川義真等待食物消化完成,而朝比奈泰亨則在四周警戒。
突然,朝比奈泰亨注意到一個方向似乎有動靜,他低下身子,輕聲輕腳的探向前去,然后……他被狠狠地塞了一把狗糧——他的小堂叔,12歲的朝比奈又太郎正在和一個長得頗為不賴的村中少女互相推讓著一碗大白米飯。
注意到朝比奈泰亨異常舉動的今川義真也靠了過去——他也吃到了狗糧,有那么一瞬間,他想起了上輩子硬盤里的老師……
“米飯是給你們武士吃的,我不用,如果你真的想給我的話,我可以給別人嗎?”阿葉問道。
朝比奈又太郎撓了撓頭,“這……”【怎么辦,怎么辦,她要是給別的男人怎么辦……】
“不可以嗎?”阿葉問道。
“可……可以!”朝比奈又太郎最后堅定地說道,【男人怎么能說不可以?】
“好,那我把飯給阿林婆婆……”
“阿林婆婆?”
“嗯,她很可憐,兒子和丈夫,都被惡黨殺死了。”阿葉捧著碗來到一個很破的茅草屋中。
沒怎么聽清兩人對話但又八卦地不行的今川義真回頭——對,為了八卦,他湊得比最早發(fā)現(xiàn)的朝比奈泰亨還要靠前——小聲說道:“泰亨,咱們跟上去?!?/p>
朝比奈泰亨沒有回答,但他邁腿的方向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跟過去后,兩人蹲在墻根把耳朵靠了過去,卻沒聽到什么不好過審的東西,只有兩個年輕人在笨拙地安慰一個老人……
【我特么在期待些什么?】今川義真忿忿不平,朝比奈泰亨一副長輩發(fā)現(xiàn)后輩拱白菜不積極的樣子……
“誰!”
然后他們倆就被朝比奈又太郎發(fā)現(xiàn)了,之后不得不尷尬地走進茅草屋中,“哼哼哼哈哈”地,還用“你小子很行啊!”或者“你小子不行??!”的眼神,看著朝比奈又太郎,把他臊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