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來,來到你的國家,我只為你,”薩逸軟下身子:“當(dāng)然什么都聽你的。
”這副自大的樣子,還有這張臉,都讓孫尤里不住的反胃:“好,我們這邊擬一下合同,會在線上提交,沒有什么事你可以回去先休息了。
”但她卻也止不住的亢奮,也許她此時露出的微笑不全是假意。
“好的yuri,晚餐吃什么?這個小蛋糕是給我買的嗎?”……由于這場合作,孫尤里看得出公司上下都格外的積極,他們還沒和這種國際大腕合作過,恨不得拿出二十分的精力。
不過在孫尤里這里算是一個三方合作,一個活動公司的好友向她承諾,如果真的能夠請來薩逸參與這次甜品屋的開業(yè)盛典,他們整個九月的檔期都會優(yōu)先投入進向溫的回歸項目。
要知道,像開業(yè)活動這種演出性質(zhì),能夠請來大網(wǎng)紅都要投入不小的預(yù)算,除非這個小小餐館是什么商業(yè)巨鱷或多方牽扯的投資,不然也不會有什么明星自降身價。
好在給的預(yù)算足夠,請什么流量是綽綽有余,但薩逸這種重量級絕對是無法想象的人物,更何況是國內(nèi)首演,這何止是錦上添花,簡直是錦上添鳳凰,對哪一方都會是濃墨重彩的一筆成績。
原本怕是坑,直到孫尤里甩來一份合同,上面赫然寫著neil的大名這才安下心來。
誰知這薩逸是個看不懂中文的三不管人物。
這就不是他操心的事情了,孫尤里可是說——辦!不僅要辦好,她還想出一個絕無僅有的方案。
孫尤里看了這間甜品屋,名為“自自”,一間主打社交包容,集合表演、娛樂、休憩性質(zhì)的美食店,有包間、有大廳,可獨享可眾樂。
看著手中的感應(yīng)獸耳和獸尾,此時的想法和這種營業(yè)方式完美契合,加之承辦方告訴她,投資方最不缺的就是預(yù)算,看來能夠完美實現(xiàn)了。
將他打包成獸耳男仆送進玻璃箱任人賞玩,也許是她能做到對他最大的羞辱和報復(fù)。
至于薩逸,怎樣瞞住他直到上臺的最后一刻是孫尤里要做的,因為哪怕他自己愿意,他母親也不會允許。
快要大仇得報,孫尤里這些天耐心格外富足,連帶著糾纏在身邊的薩逸都能得到些好臉色。
“可不可以牽手yuri?”“可不可以抱抱你,我好想念。
”“還有多久,可以重新和我在一起?”即使孫尤里從未回答他,他也覺得他們即將復(fù)合,享受婚外戀和不被認(rèn)可的刺激感。
他在內(nèi)心承認(rèn)是孫尤里結(jié)婚的消息讓他跨國來尋愛,可他覺得孫尤里依舊沒變——渾身帶刺卻柔情心軟,讓他再次深陷其中。
他借工作之由泡在yuri的公司,闖入她的辦公室和錄音室,雖然大概率會被拒之門外,好在yuri還是笑意滿滿,這就夠了,看到她的笑容,他就感覺真情還尚在。
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什么呢,大魚大肉吃多了,來點禁忌版純愛搞搞,不失為另一種美味。
只是偶爾那個所謂的正牌的出現(xiàn)讓他不爽——“尤里,阿姨給我打電話,讓我們一起回家,你什么時候有空?”還有——“最近我比較忙,祖母那邊我自己去就好,就不和你約了,不過我會說是你比較忙。
”看在這是增加禁忌感要素之一的份上,我就不鬧了。
哦對了,yuri的母親生了重病,只要她開口,我絕對將她母親送去世界上最權(quán)威的團隊那里診治。
我軟磨硬泡,想和她一起接她母親復(fù)診,yuri卻說:“你想氣死她嗎?”也是,畢竟這么多年,我都怕她媽突然想起來把我微信刪了,不能功虧一簣,還是不在她面前露面了。
yuri帶我去彩排了,明天就是正式演出的時間,我格外地緊張和急迫,我期待著結(jié)束后,yuri會帶給我怎樣的驚喜,會以怎樣的方式向我告白。
站在舞臺上前面被遮擋,我問她感覺舞臺有點小。
她說她創(chuàng)業(yè)初期,資金實在有限,眨著眼問我:“薩逸,多擔(dān)待些,可不可以?”別人都喊我neil,只有她一直一直喊我本名,有一種向我撒嬌的感覺,我當(dāng)然欣然同意了,這算什么,這場演出本就是噱頭。
終于正式演出了,原本定好的西裝卻多了一不止一條皮質(zhì)綁帶和,耳朵和尾巴,我感到困惑,在yuri的期待的眼神中我扮乖穿戴上了。
yuri親手為我遞上手麥,直到前面的黑幕被落下,我才知曉,這些天一切的一切都是做戲、是我一手發(fā)起、卻是yuri給我準(zhǔn)備的騙局!通紅著雙眼轉(zhuǎn)頭望向后臺,yuri早已退去,面前的玻璃罩好像天羅地網(wǎng),里三層外三層的人、攝影機的閃光讓我不得不唱下去,我甚至還看到了熟悉的站姐分布在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