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你怎么知道是我?”顧臨淵問道。
“這么簡單的事情,只要知道利益關(guān)系,都能猜出來是誰做的?!标愑顤|也是難以想象,一年半以前,顧臨淵還是一個失去父親的孩子,現(xiàn)在都成為了攪動一方風(fēng)云的人物。
手下有著朝廷都懼怕的士兵,這次派他前來就是為了試探,另外陳宇東也知道自己的路到了盡頭,皇帝沒有把他押入天牢也正是因為顧臨淵的原因,看著這小子,成也是他,敗也是他。
“陳叔,這事我沒得選,朝廷要想我手上的軍隊,我可以給予朝廷支持,名義上可以屬于朝廷的管轄,但是實際上還是我來管理,另外我需要海州城作為我的基地。”顧臨淵知道陳宇東是來談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提出自己的條件。
“如果給你封一個伯爵如何?甚至可以封侯?!标愑顤|也順勢提出了朝廷給出的條件。
“陳叔,如果我交出了手中的軍隊,朝廷能讓我活下去嗎?”顧臨淵說出了令人心悸的話。
陳宇東聽后,也是知道,如果顧臨淵交出了手中的兵權(quán),那么不日將會死去,手中有著強悍的軍隊,朝廷才能投鼠忌器。
“好,你的條件我會回去說,另外能否讓我看看你訓(xùn)練的士兵?”陳宇東也十分好奇,什么樣的軍隊能全殲韃靼,這些可是在關(guān)中肆虐無人能擋的存在。
“好的,陳叔,我先去吩咐他們一下,隨后我們就過去?!鳖櫯R淵要奚懷之通知將士們暫停對海州的行動,但是人員還是不能撤離。
隨后顧臨淵和陳宇東各自帶領(lǐng)親衛(wèi)一起去了盧山。
到了盧山山腳下,此時距離永清縣城外的伏殺已經(jīng)過了半月之久,盧山腳下的百姓已經(jīng)逐漸適應(yīng)了當前的生活,開墾的開墾,修路的修路。
在上山的路上,一行人經(jīng)過多次核驗,哪怕是顧臨淵本人,也被核查確認,甚是嚴格。
到了盧山,陳宇東就看到了碩大的廠房,顧臨淵介紹道:“陳叔,這是兵工廠,主要負責(zé)士兵的武器產(chǎn)出。”
離廠房幾百米就是士兵的住所,在其后面就是一個巨大的校場,還有靶場。
靶場里不時的傳來火炮的轟鳴聲,校場上所有的士兵都在訓(xùn)練,經(jīng)過上一次戰(zhàn)役,所有士兵訓(xùn)練的更加努力。
騎兵倒是山上沒有看見,但是僅僅是步兵就已經(jīng)令陳宇東吃驚了,穿著甲胄跑步,隊伍整齊劃一,一路過去煙塵滾滾,沒有人叫喊苦與累。
還有長弓手,這么多的箭矢訓(xùn)練,可以說整個校場的訓(xùn)練讓陳宇東見慣了大世面的人也是震撼不已。
怪不得他們可以全殲韃靼軍隊,自身損失不過千人。
久久無言,陳宇東已經(jīng)放棄了朝廷拿下這些士兵的理想。
他見識過朝廷的軍隊模樣,軍紀懶散,貪污成風(fēng),毫無戰(zhàn)力可言,見到廬山的士兵后,他才知道什么叫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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