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笑死我了,秦川啊秦川,你以為你是誰?。窟€江晚吟親自接你們,你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段麗娟也是笑得前俯后仰的。
“人家是什么身份,你們又是什么身份?一個勞改犯,還有一個快破產(chǎn)的林家小姐,也配讓江大小姐親自接送?”
“我看你們就是被戳穿了,想編瞎話蒙混過關(guān)!保安呢,快來人把這兩個騙子趕出去!”
林硯秋看著母子倆丑陋的嘴臉,眼神更冷了,帶著一股讓人莫名心慌的壓迫感。
“編沒編瞎話,問問江晚吟就知道了,不過,我勸你們最好別再鬧下去,不然,待會兒丟人的,只會是你們自己?!?/p>
一直沒說話的秦正軍聽到這話,眉頭微微皺起。
林硯秋和秦川這么鎮(zhèn)定,該不會是真的吧?
他拉住段麗娟低聲道:“你別沖動!這是江家的場合!”
段麗娟不屑地哼了聲:“老公,難不成你真相信是江大小姐親自去接他們?”
秦成也是一臉不滿的道:“爸,秦川都被逐出族譜了,您就別幫這種忘恩負義的小人說話了!今天不讓他受點教訓(xùn),他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說著他一邊推搡著秦川,邊朝著不遠處的保安加大了嗓門。
“保安,這里有兩個沒邀請函的騙子,趕緊把這兩個臟東西趕出去,別讓他們在這兒污染空氣!”
秦川平靜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在秦成的手快要碰到自己肩膀時突然抬手,精準地扣住了他的手腕。
隨著‘咔嚓’一聲,秦成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我的手,秦川你竟然敢弄斷我的手!”
周圍的賓客瞬間嘩然,紛紛往后退半步,看向秦川的眼神里滿是震驚。
這家伙是瘋了不成,上次在江家酒會打了徐天明,現(xiàn)在又再一次在江家舉辦的峰會上折斷秦成的手。
一看寶貝兒子受傷,段麗娟指著秦川的鼻子憤怒地破口大罵。
“秦川你個小畜生,竟然敢折斷我兒子的手,我秦家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供你吃供你穿,你就是這么報答我們的養(yǎng)育之恩?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秦川看向段麗娟的目光里沒有絲毫溫度,語氣更是帶著刺骨的嘲諷:“從小到大,秦成頓頓有肉有魚,我只能喝他剩下的湯?!?/p>
“大冬天他穿著新棉襖暖烘烘的,我卻只能裹著打補丁的舊外套凍得瑟瑟發(fā)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