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酪香證傳承,反轉(zhuǎn)再遇知音人
一個小時后,白瓷碗從老木箱冰箱里取出來,一股清冽的槐花香混著淡淡的麥香飄了出來,沒有夏清酪的綠豆味,也沒有秋補(bǔ)酪的醇厚感,卻透著股讓人神清氣爽的甜香。林晚星用銀勺舀起一勺,酪體呈淡淡的乳白色,上面浮著幾顆沒撈干凈的槐花花瓣,像撒了層碎雪。
周啟明接過銀勺,小心翼翼地嘗了一口——入口先是晨露的清冽,接著是槐花的甜香,然后是牛奶的醇厚,最后是麥粉的微甘,咽下去后,喉嚨里還留著股淡淡的槐香,像站在清晨的槐樹下,吹著帶著露水的風(fēng)。
“好!好一個槐露酪!”周啟明激動地站起來,手里的銀勺差點掉在地上,“我年輕時在老輩人那里聽過,柳氏的槐露酪‘能解夏日煩躁’,今天終于嘗到了!這味道,絕不是炒作能出來的,是真手藝!”
就在這時,林晚星從老灶臺暗格最底層,拿出一個紅布包著的小本子:“周先生,這是柳老夫人的‘傳藝手札’,里面記著她從1910年到1927年的傳藝過程,有沈玉容太奶奶的學(xué)酪筆記,還有蘇明遠(yuǎn)、李明遠(yuǎn)兩位爺爺?shù)膶W(xué)徒簽名——這就是‘傳承未斷’的實物證據(jù)!”
周啟明翻開手札,里面的字跡從娟秀到蒼老,卻始終有力。翻到1925年的一頁,上面寫著:“明遠(yuǎn)學(xué)做槐露酪,因火候過旺,失了槐花清芬,罰其再摘三日晨露槐花,以明‘耐心’二字?!崩罱▏吹竭@里,眼淚掉了下來:“這是我爺爺?shù)拿?!我爺爺真的是太奶奶的學(xué)徒!”
系統(tǒng)光屏瞬間亮起【終極劇情反轉(zhuǎn)·知音歸心】:
【周啟明的真實身份:不僅是“華夏傳統(tǒng)飲食文化研究會”的專家,還是1920年代柳氏酪鋪的老顧客周老栓的孫子!周老栓當(dāng)年常給柳老夫人送新鮮槐花,柳老夫人也常給周老栓留一碗槐露酪——周啟明這次來考察,一方面是履行職責(zé),另一方面,是想完成爺爺“再嘗柳氏槐露酪”的遺愿】
【周啟明的決定:不僅認(rèn)可晚星酪鋪的非遺資格,還主動提出幫助晚星酪鋪申請“省級非遺”;同時,他會向有關(guān)部門舉報陳景峰的“虛假打假”行為,維護(hù)老字號的合法權(quán)益】
【意外之喜:周啟明還帶來了爺爺留下的一個“槐花竹籃”,說這是當(dāng)年柳老夫人送給他爺爺?shù)?,現(xiàn)在歸還晚星酪鋪,“讓它回到該去的地方”】
“原來您是周爺爺?shù)膶O子!”林晚星又驚又喜,“太奶奶的手札里也記著‘周老栓送花,贈其竹籃,以謝其誠’!”周啟明笑著點點頭,把槐花竹籃遞給林晚星:“這竹籃跟著我爺爺幾十年了,現(xiàn)在還給你們,以后摘槐花,就用它吧?!?/p>
陳景峰站在一旁,臉色慘白,想偷偷溜走,卻被蘇硯和白承宇攔?。骸瓣愊壬?,你偽造資料、惡意舉報,我們已經(jīng)報警了,等警察來吧?!标惥胺咫p腿一軟,差點坐在地上:“我……我只是想幫我弟弟出口氣……”
五、老灶映知音,酪道新篇遇伯樂
暮色漸漸漫上來,西市街的燈籠一個個亮了起來,暖黃的光透過“晚星酪鋪”的窗戶,照在周啟明和林晚星手里的“傳藝手札”上,也照在那個古樸的槐花竹籃上。沈玉容握著周啟明的手,激動地說:“太奶奶要是知道,她的手藝不僅傳了下來,還遇到了懂它的人,肯定會很開心!”
周啟明看著滿桌的酪品,又看了看老灶臺,眼里滿是感慨:“現(xiàn)在很多年輕人都忘了傳統(tǒng)手藝的好,總覺得‘新的就是好的’。但今天我看到了,柳氏酪道不僅傳下來了,還傳得很好——你們用真心做真酪,這就是傳承的意義?!?/p>
柳小酪和陳樂樂拿著小勺子,給周啟明分槐露酪:“周爺爺,這是我們剛做的槐露酪,可好喝了!以后您常來,我們給您留一碗!”周啟明笑著接過,摸了摸兩個孩子的頭:“好!以后爺爺常來,還帶朋友來,讓更多人知道柳氏酪道的好!”
蘇硯往老灶臺里添了把新的桑樹枝,火焰“噼啪”作響,映著滿桌的酪品和每個人臉上的笑容——有激動,有欣慰,更有對未來的希望。白承宇在筆記本上寫下:“柳氏酪道的傳承,是一場與‘懂’的相遇。從柳老夫人與周老栓的‘槐花之誼’,到林晚星與周啟明的‘酪道知音’,變的是時代,不變的是‘用真心換真心’的誠意?!?/p>
林晚星翻開“柳氏酪道初記”,在“雙味對比酪”的旁邊,寫下了“槐露酪”的配方,旁邊加了一行小字:“2024年夏初,遇知音,證傳承,柳氏的酪道,是槐花的清,是晨露的冽,更是刻在骨子里的‘誠’——守住誠意,才能傳得下百年知音?!?/p>
老槐樹的枝椏上,雛鳥已經(jīng)能在月光下唱歌了,它們的叫聲溫柔婉轉(zhuǎn),像是在為柳氏酪道的知音歡呼。滿街的酪香里,混著槐花的清芬和麥粉的微甘,還有人與人之間的誠意與知音情,飄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這香味,不僅暖了西市街的清晨和黃昏,更暖了那些堅守誠意的心,像柳老夫人當(dāng)年希望的那樣,永遠(yuǎn)清冽,永遠(yuǎn)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