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澤從浴室里出來,站在墻邊向她伸手,明錦走上前,靠近了發(fā)現(xiàn)他居然已經(jīng)脫了衣服。
她這時候驚醒,這是筆劃算的買賣,自己給他睡幾次,身體至少是愉悅的,得到的是多少人都求不來的資源。
仲澤見她眼睛一亮,手臂拖著她往房間里走,明錦看看面前關(guān)閉的房門,叫停他。
“我想去洗個澡,等一下行嗎?”
仲澤直接把她抱到浴室里,有那么一剎那,他也是雀躍的——
“你先別走,”明錦拉著他手指,“反正你也沒穿衣服?!?/p>
仲澤看看自己,越是昏暗的環(huán)境,身體輪廓反而清晰了,他彎腰親吻她,并不想在這里做什么。
可是明錦拉著仲澤的手不松,自己不能白白得了好處,該盡的職責(zé)還是應(yīng)該盡到。
仲澤只得蹲下身子幫她洗,明錦背對著他,仲澤手指搭到肩膀上時很明顯的打了個寒噤。
“冷?”
“沒有,我不冷,”她回頭朝他笑,“你一件沒穿呢,你都不冷?!?/p>
“我跟你不一樣,明錦,我是男人。”
她晃著身子,故意用手捧起水淋上他膝蓋,“可我們都是人,難不成,你還是什么地底蜥蜴人?”
他揉著她頭發(fā),明錦閉著眼睛,腦袋枕在他手上,讓他伺候自己,總覺得怪怪的。
人家是金主啊,有錢的又不是自己,明錦望著窗外,今天好像是十五,月亮很圓。
“仲澤?!?/p>
他“嗯”了一聲,正在用溫水沖掉她頭上的泡沫,明錦被他按摩著腦袋,漸漸有些困了。
強打著精神睜開眼,仲澤已經(jīng)用毛巾裹著她的頭發(fā),明錦有些不好意思,悄悄戳戳他的腿,說,“仲澤,咱倆位置是不是反了?應(yīng)該我伺候你才對。”
他把她從水里抱出來,擦干身上的水珠,輕聲回她,“想伺候我?”
談不上“想”。
實際上,仲澤應(yīng)該也不需要什么特殊的伺候,如果非說有,那應(yīng)該是身體上的。
在浴室里不開燈,適應(yīng)了暗光,仲澤扔給她一件小裙子,明錦穿上,他找到吹風(fēng)機給她吹頭發(fā)。
趁他不注意,明錦偷偷戳他身前的那團(tuán)物件,他便換了個方向,給她吹另一面的頭發(fā)。
無論他挪到什么位置,明錦都會在他身下戳戳點點,甚至還伸手握住,挑著后面的囊袋前后顫動。
在她的努力下,仲澤成功起了反應(yīng),吹風(fēng)機的聲音戛然而止。
明錦仰起頭,笑嘻嘻看著他。
做壞事永遠(yuǎn)不嫌煩,仲澤捏著她的鼻子,明錦腦袋被迫仰得更高,仲澤拇指磨著她的臉頰,大半的手掌往她衣服里滑。
“現(xiàn)在,你得伺候我了,明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