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們以為我們是臨時工。”他慢慢站直,“可臨時工,也能修大bug?!?/p>
陳虎笑了聲:“那你現(xiàn)在算不算正式轉正了?”
“誰知道呢。”江臨川活動了下手腕,“反正這單沒法退?!?/p>
林婉看了他一眼:“你還記得上回你說的那句話嗎?”
“哪句?”
“修地府不如送外賣?!?/p>
他愣了下,也笑出來:“現(xiàn)在看來,送外賣也沒這么累。”
外面風更大了,吹得大廳里的碎石滾來滾去。遠處城市的燈光忽明忽暗,像是信號不良的顯示器。
江臨川走到裂縫閉合的地方,蹲下摸了摸地面。那里還留著一點灼燒的痕跡,溫度比周圍高。
“他們在監(jiān)視?!彼f,“不只是看,還在記錄。”
“那就讓他們看。”陳虎拍了拍他的肩,“看看咱們怎么把他們的網,一刀一刀割爛?!?/p>
林婉走過來,把羅盤遞給他:“試試用這個掃描殘留能量。也許能找到信號源方向?!?/p>
江臨川接過羅盤,剛要說話,指環(huán)突然劇烈震動。一股陌生的靈流從體內沖出,直奔羅盤而去。
羅盤銅針瘋狂旋轉,最后停在一個固定角度。
“東偏南十五度?!绷滞衲畛隹潭龋俺墙挤较??!?/p>
“有反應了。”江臨川盯著指針,“不是巧合?!?/p>
“那就別等了。”陳虎提起斧頭,“先找到節(jié)點,再給他們來個斷網處理。”
江臨川站起身,把羅盤還給林婉。他抬起右手,指環(huán)在昏暗光線下泛著微光。
“走之前,得先把這地方清一遍?!彼f,“他們既然能投射,說明還有后門開著?!?/p>
林婉點頭:“我來定位?!?/p>
陳虎握緊斧柄:“我負責拆門?!?/p>
江臨川深吸一口氣,掌心再次浮現(xiàn)出銀藍色的光刃。
刀鋒朝下,輕輕插入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