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斯特的威脅被徹底清除,家族內(nèi)部的反抗聲音也歸于沉寂。
弗吉尼亞的莊園在經(jīng)歷了一場血腥襲擊后,加強了安保,但也迅速恢復(fù)了往日的寧靜。塞拉斯肩頭的槍傷在頂尖醫(yī)療和伊森的悉心照料下,愈合得很快,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粉色疤痕。
夜晚,主臥套間內(nèi)巨大的獨立浴室里彌漫著溫?zé)岬乃褪婢彽南戕箽庀ⅰ?/p>
塞拉斯靠在寬敞的按摩浴缸邊緣,閉著眼,肌肉放松,任由溫暖的水流包裹著身體。他肩胛的傷避開了水流直接沖擊。
伊森沒有泡在浴缸里,而是坐在浴缸邊緣,手里拿著柔軟的海綿,蘸著溫水,輕柔地擦拭著塞拉斯的后背。
他指尖偶爾劃過塞拉斯背上其他陳年舊傷的痕跡,每一道都代表著他未曾參與過的、塞拉斯的過去,讓伊森心里泛起細(xì)細(xì)密密的疼惜。
氤氳的水蒸氣:纏繞吧,升騰吧,為這對愛侶營造最私密的結(jié)界。
溫暖的水流:放松,洗去疲憊與血腥…
海綿:輕一點,再輕一點…主人的皮膚可是經(jīng)歷過戰(zhàn)火考驗的
塞拉斯雖然閉著眼,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后那個人身上。
他能感受到伊森指尖的溫?zé)?,呼吸間輕輕的拂動,以及那份幾乎要滿溢出來的心疼。
“還疼嗎?”伊森低聲問,手指虛虛地拂過那道新疤的邊緣。
塞拉斯睜開眼,轉(zhuǎn)過頭,灰藍(lán)色的眼眸在水汽中顯得格外深邃,倒映著伊森關(guān)切的臉。
他沒有回答疼不疼,只是伸手,握住了伊森拿著海綿的手腕。他的掌心滾燙,帶著水珠,緊緊包裹著伊森微涼的皮膚。
“你在這里,”塞拉斯的聲音因為水汽而顯得有些沙啞,“就不疼?!?/p>
伊森俯下身,額頭抵著塞拉斯的額頭,鼻尖蹭著鼻尖,呼吸交融在水汽里。
“下次不許再這樣”他小聲抱怨,語氣里卻全是后怕和愛意,“嚇?biāo)牢伊?。?/p>
塞拉斯低低地“嗯”了一聲,不置可否,但攬住伊森腰肢的手臂卻收緊了,將他更近地拉向自己。
這個動作讓伊森半個身子都懸在了浴缸上方,水浸濕了他的襯衫前襟。
“衣服濕了。”伊森嘟囔,卻沒有絲毫掙脫的意思。
“那就脫掉?!比孤曇粽T惑,他抬起頭,吻上了伊森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