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斯的吻細(xì)膩而纏綿,仿佛在品嘗最珍貴的佳釀,探索著每一寸甜蜜。
伊森主動回應(yīng)著,雙手攀上他的脖頸。
吻逐漸加深,氣息變得灼熱。
塞拉斯的手探進伊森睡衣下擺,掌心滾燙,撫過他腰側(cè)細(xì)膩的皮膚,引得伊森一陣輕顫。
干草窸窣作響,散發(fā)出更加濃郁的、陽光般的香氣。
干草堆:哦嚯嚯嚯!對!就是這樣!本堆就是為這種時刻而生的!
馬廄的橫梁:穩(wěn)住啊兄弟們!這動靜可別把我這老骨頭搞塌了!
塞拉斯將伊森輕輕放倒在柔軟的干草堆上,身體半覆著他,吻從嘴唇流連到下巴、脖頸…動作依舊克制著力度,帶著無限的憐惜和虔誠的溫柔。
伊森仰著頭,承受著他的愛撫,手指插入他濃密的發(fā)中,發(fā)出細(xì)碎的、壓抑的呻吟。
月光如水,傾瀉在兩人交疊的身影上,勾勒出朦朧而動人的輪廓。
馬兒們似乎也感受到了這旖旎的氛圍,安靜地不再打擾。
…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氣息不穩(wěn)地分開。
伊森的衣服有些凌亂,嘴唇紅腫,眼里泛著水光。
塞拉斯的睡袍也松開了,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上面還沾著幾根干草。
兩人看著彼此的“狼狽”樣子,都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來。
塞拉斯幫伊森仔細(xì)地拿掉頭發(fā)上和衣服上的草屑,動作輕柔。
然后再次將他擁入懷中,兩人依偎在干草堆上,看著星空,誰也沒有說話,享受著這激情過后的溫存寧靜。
“該回去了。”良久,伊森才輕聲說,語氣里帶著不舍。
“嗯?!比刮橇宋撬念~頭,扶他起來。
兩人悄悄溜回農(nóng)舍,像兩個偷吃了蜜糖的孩子。
在伊森的房門口,塞拉斯又給了他一個綿長的晚安吻。
“晚安,伊森。”
“晚安,塞拉斯?!?/p>
回到各自房間,躺回床上。
伊森抱著還沾染著干草和塞拉斯氣息的睡衣,嘴角帶著甜蜜的笑容,很快沉入夢鄉(xiāng)。
伊森的舊床:嗯?這味道…干草、汗味、還有那家伙的…行吧,看來今晚是場硬仗…等等,怎么睡了?這就完了?我白準(zhǔn)備了?
隔壁房間,塞拉斯站在窗前,看著遠(yuǎn)處月光下的牧場,回味著剛才在馬廄里的一切。
第二天清晨,教堂的鐘聲悠揚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