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斯看著他,用叉子指了指他面前的果醬瓶:“那個野莓醬,味道不錯。”
“啊…哦…是、是的…”伊森結結巴巴地回答,下意識地把果醬瓶往塞拉斯那邊推了推
“你、你喜歡就好…”
“嗯?!比箲艘宦暎茏匀坏赜玫赌艘稽c果醬涂在自己的面包上,動作優(yōu)雅。
然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抬眼看向伊森,語氣隨意地問,“昨晚睡得好嗎?”
噗——!
這次伊森真的嗆到了,咳得驚天動地,臉憋得通紅。
瑪麗趕緊給他拍背:“哎呀你這孩子!吃個面包也能嗆到!”
麥克也投來關切的目光。
只有塞拉斯,依舊氣定神閑地吃著他的果醬面包,灰藍色的眼睛看著咳出眼淚的伊森,眼底那抹惡劣的笑意幾乎快要藏不住了。
“沒、沒事…”
伊森好不容易緩過氣,淚眼汪汪地瞪了塞拉斯一眼,用眼神控訴:你是故意的!
塞拉斯微微挑眉,回以一個“是又怎樣”的無辜表情。
餐桌:今天的早餐,充滿了硝煙的味道~
果醬瓶:我成了調情的工具!我光榮!
吃完早餐,麥克果然拉著塞拉斯要去牧場。
伊森如蒙大赦,立刻表示自己要留在家里“幫媽媽準備感恩節(jié)大餐”,堅決拒絕了一起去吹冷風。
看著塞拉斯和父親并肩離開的高大背影,伊森長長地松了一口氣,感覺像是送走了什么隨時會引爆的炸彈。
一整天,伊森都心不在焉。
幫瑪麗處理火雞時,差點把鹽當成糖;
剝土豆皮時,眼神發(fā)直,差點削到手。
瑪麗終于察覺出不對勁,放下手里的活,擔憂地看著他:
“兒子,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跟塞拉斯吵架了?”
“沒有!”伊森立刻否認,聲音大得嚇了自己一跳
他趕緊壓低聲音,“…沒吵架,好得很…”
“那你怎么怪怪的?從昨天回來就不對勁?!?/p>
瑪麗湊近了些,壓低聲音,眼里閃著八卦的光芒
“跟媽說實話…是不是…和塞拉斯有關?”
伊森的心猛地一跳,臉瞬間又紅了,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