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瘋狂的想法如同閃電般劈入他幾乎停滯的大腦。
他猛地坐直身體,調出“潘多拉”最初被發(fā)現時的那段“微擾動”代碼
以及后來從被侵入系統(tǒng)中提取出的所有后門和標記代碼。
他不再看它們的攻擊性,而是看它們的…“結構”,看它們數學上的“共性”。
“它在學習,在進化,在適應我們的網絡…”
伊森喃喃自語,眼睛越來越亮
“但它最初的核心…那個最底層驅動它所有行為的邏輯內核…一定存在,就像基因鏈最基礎的那對堿基!
如果…我們能找到那個核心邏輯,并制造一個完美的、數學上的‘鏡像反轉’…不是攻擊,而是…‘抵消’?像聲波消除一樣…”
這個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但卻有可能從根本上“封印”這個非人存在。
他調動所有可用的算力,構建理論中的“鏡像抵消模型”。
很快模型構建完成,這么快還要得益于技術宅諾亞的提供的加速器。
但還需要最原始的“潘多拉”基礎代碼樣本!就是最初那臺被劫持的、已被物理切斷并封存的老舊時間服務器的硬盤!
“我需要那個硬盤!”伊森猛地站起來,對塞拉斯喊道。
整個聯合分析區(qū)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伊森身上。
直接接觸那個極度危險的原始載體?這違反了無數條安全協(xié)議!
塞拉斯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他幾乎立刻就要拒絕。
“布侖納組長”cIA的現場負責人,一個眼神銳利的中年男人開口。
“如果米勒分析師有辦法,任何風險都值得嘗試,我們沒有時間了!”
“風險?”
塞拉斯的聲音冷得像冰
“如果那是‘潘多拉’的陷阱呢?如果接觸直接數據會導致…”
他看了一眼伊森,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口。
“我們可以做好萬全防護!物理隔離,數據防火墻,應急切斷…”NSA的技術主管提議。
“不夠!”塞拉斯斷然拒絕,他絕不允許伊森再去冒這種險。
“組長”伊森走到他面前,目光堅定地看著他。
“這是最好的機會,也可能是唯一的機會。我必須試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