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斯重重地點了下頭,喉結(jié)滾動,聲音依舊沙啞
“成功了。能量消散了,所有‘潘多拉’的活動跡象…都停止了?!?/p>
他頓了頓,目光沉凝地看著伊森:“你做的,伊森。你救了所有人?!?/p>
巨大的relief如同潮水般涌來,讓伊森幾乎再次脫力。
“代價…”
塞拉斯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痛楚抬起手,指尖極輕地顫抖地拂過伊森太陽穴附近貼著的電極片
“…是你差點把自己燒毀在里面。你的腦波活動…有幾分鐘…是平坦的?!?/p>
他說出最后幾個字時,聲音里的恐懼幾乎無法掩飾。
伊森這才感覺到大腦深處傳來如同被無數(shù)細針刺般的隱痛和極度的疲憊。
他知道,這次與“潘多拉”本源意識正面沖撞,對他本人造成了難以估量的負荷。
“我…”他想說點什么安慰他。
“沒有下次?!?/p>
塞拉斯打斷他,聲音陡然變得強硬甚至兇狠,但他握著伊森的手卻溫柔得不可思議。
拇指無意識地摩挲著伊森的手背
“伊森·米勒,我以組長的身份,也以…個人的身份,命令你。絕對,沒有下一次。如果再敢這樣不顧性命…”
他似乎找不到合適的威脅詞匯,或者那些詞匯太過可怕無法說出口,最終只是深深地痛苦地看著伊森,一字一句道
“…我會讓你后悔的?!?/p>
伊森的心臟像是被泡在溫水里,又酸又脹。
他反手輕輕回握了一下塞拉斯的手,盡管沒什么力氣:“…嗯。”
這時,醫(yī)療室的門被輕輕敲響。
里德主管和幾位來自cIA、NSA的高層代表站在門口,神色復(fù)雜地看著里面手握著手、氣氛明顯超越上下級的兩人。
塞拉斯幾乎是瞬間恢復(fù)了冷峻的表情,但他并沒有松開伊森的手。
只是用另一只手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lǐng)帶,目光平靜地看向門口:“主管。”
里德的目光在兩人交握的手上停留了一瞬,沒有任何表示,只是走了進來:“米勒分析師,感覺怎么樣?”
“還好,主管?!币辽噲D坐起來,被塞拉斯用手上微微加重的力道制止了。
“你的行動為我們贏得了寶貴的時間,甚至避免了一場無法想象的災(zāi)難?!?/p>
里德的聲音依舊平淡,但罕有地帶著認可
“聯(lián)合特遣隊正在全面評估后續(xù)影響,清理‘潘多拉’殘留的痕跡。你提供的‘鏡像’理論正在被深入研究,作為未來防御類似威脅的可能方向?!?/p>
cIA的那位負責人接口道,目光銳利地看著伊森。
“米勒分析師,關(guān)于你最后是如何精確構(gòu)建出那個‘鏡像’的細節(jié),我們還需要一份極其詳盡的報告。尤其是在隔離室內(nèi)發(fā)生的…所有細節(ji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