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沉浸:他的生活區(qū)被設置為“法語區(qū)”和“阿拉伯語區(qū)”,從起床到睡覺,聽到、看到的都是這兩種語言。
他需要像海綿一樣吸收,強迫自己用生硬的發(fā)音進行基本交流。
高強度的訓練讓塞拉斯身體的每一塊肌肉都叫囂著疲憊,但更磨人的是那種無處不在的“規(guī)則”束縛。
他常常在結束一天訓練后,獨自進行額外的體能訓練,用肉體的極限疲勞來對抗精神上的煩躁。
他同樣想念伊森,那種想念化作了更強大的動力——他必須變得更強,才能在未來更復雜的環(huán)境里,確保伊森的安全。
每周有一次聯(lián)合簡報課,是他們唯一能見到對方的機會。
在一個巨大的環(huán)形會議室里,來自不同分軌的受訓者會共同分析一個高度復雜的模擬跨國案件。
伊森和塞拉斯會坐在不同的區(qū)域。
伊森通常負責從海量信息中提煉出核心情報和邏輯鏈,他的陳述清晰、冷靜、充滿洞見。
而塞拉斯則側重于根據(jù)伊森提供的情報,制定具體的行動方案,評估風險,他的發(fā)言簡潔、果斷、切中要害。
他們幾乎沒有任何眼神交流,但有一種無形的默契在流淌。
伊森會下意識地為塞拉斯的方案補充關鍵的數(shù)據(jù)支持,而塞拉斯則會敏銳地注意到伊森分析中需要實地驗證的漏洞。
他們像精密齒輪的兩個部分,即使被強行分開擺放,也能讓人感受到其嚙合后的強大力量。
模擬案件檔案:復雜度超高,專門用來折磨天才。
四周的時間在極限的挑戰(zhàn)中飛速流逝。
當訓練結束的鐘聲敲響時,伊森和塞拉斯都發(fā)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化。
伊森的眼神更加深邃,身上多了幾分以前沒有的堅韌;
塞拉斯則更加內斂,那股銳氣被包裹在更深的沉穩(wěn)之下。
他們沒有時間溫存,甚至沒來得及好好說上幾句話,便各自登上了前往不同機場的車輛,他們將從不同的路線飛往日內瓦。
飛機上,伊森望著窗外的云海,腦海中回響著訓練營的最后一次簡報:
“聯(lián)盟的名字是‘哨兵’。你們將是守護秩序的第一道防線,也是最后一道。”
塞拉斯則在閉目養(yǎng)神,指間無意識地摩挲著出發(fā)前伊森偷偷塞給他的一顆從農(nóng)場帶來的小石子。
飛往日內瓦的航班:承載著淬火后的利刃,指向風暴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