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壓低聲音道:
“喂!戲過了啊,任務(wù)都結(jié)束了”
一直閉目養(yǎng)神的奧列格終于忍不住,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悶雷般的低笑。
他睜開眼,看著伊森窘迫的樣子
用他那帶著濃重俄語口音的英語,一本正經(jīng)地“補刀”:
“弟媳,別難過。他要是對你不好,大哥幫你教訓(xùn)他?!?/p>
說著,還象征性地捏了捏他那沙包大的拳頭。
周圍旅客的目光:無形的壓力,譴責(zé)渣男
伊森漲紅的臉:分析罪犯時有多冷靜,此刻就有多尷尬。
奧列格捏拳的動作:俄國式‘勸架’,簡單,粗暴,但有效?
伊森看著這一唱一和的“孕婦”和“大哥”
簡直哭笑不得。
他瞪了奧列格一眼,又看向還在偷笑的靈貓,無奈地舉手投降:
“行行行,我錯了,是我‘不夠體貼’,行了吧?回去請你吃飯賠罪,地點隨你挑,只要別再提‘懷孕’的事”
靈貓這才心滿意足地收起演技,重新捧起奶茶,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小貓:
“這還差不多我要吃大餐,聽說日內(nèi)瓦有幾家米其林三星很不錯哦?”
他還不忘對奧列格眨眨眼
“大哥也一起?”
奧列格哼了一聲,算是默認,嘴角卻帶著輕松的笑意。
這邊的動靜自然沒有逃過塞拉斯的感知。
他雖然還在和雪山、狐貍討論,但目光偶爾會掃過伊森他們這邊。
看到伊森被靈貓逗得面紅耳赤、手忙腳亂的樣子,他那冰封般的唇角幾不可察地向上彎了一下,隨即又恢復(fù)原狀,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捕捉到那一閃而過的柔和。
狐貍順著塞拉斯的目光看過去,了然地笑了笑,用中文低聲對雪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