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d辦公室恢復(fù)了往日的節(jié)奏,至少表面如此。
“深淵早餐號”和AI核心的殘骸報告被列為最高機密,封存在塞拉斯那個堪比諾克斯堡的保險柜里。
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不同于以往的氛圍,一種由權(quán)力和秘密交易帶來的、無形的壓力。
弗羅斯特的“意外”身亡,在華盛頓特區(qū)的某些圈子里,連一絲漣漪都未曾泛起。
新聞用了三十秒報道這位前副部長的“悲劇”,隨即被新的政治八卦取代。
但在那些真正掌控著國家陰影面的極少數(shù)人眼中,這件事清晰得如同白紙黑字。
幾天后,在一處充滿十九世紀(jì)裝飾風(fēng)格的私人俱樂部里,兩位老人坐在厚重的皮革扶手椅中,壁爐的火光在他們臉上跳躍。
空氣中彌漫著陳年威士忌和雪茄的醇香。
壁爐里的火焰:哦哦哦,又來聽大佬八卦了!今天這瓜保熟嗎?
其中一位老人的琥珀色煙斗:淡定,小火苗。高級八卦,需要細(xì)品。
“布倫納家的那小子,”
其中一位穿著考究三件套、頭發(fā)銀白梳理得一絲不茍的老人緩緩開口,他是“俱樂部”的核心成員之一———索耶先生。
“他為了那個叫米勒的年輕人,下場洗牌了。”他的語氣聽不出喜怒,更像是在陳述一個有趣的事實。
“塞拉斯·布倫納…”
另一位略顯富態(tài)、戴著金絲眼鏡的老人皮爾斯先生,抿了一口威士忌。
“他一直很干凈,或者說,很懂得把臟活做得看起來干凈。這次為了伊森·米勒他弄臟了手,雖然手法還是很…‘布倫納風(fēng)格’?!?/p>
“借對手的刀,除自己的目標(biāo)。干凈利落,政治成本幾乎為零?!?/p>
索耶先生微微頷首,像是在欣賞一件精妙的藝術(shù)品
“這說明了兩點:第一,那個伊森·米勒對他的重要性,超出了我們之前的預(yù)估。第二,塞拉斯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積累的能量比他表現(xiàn)出來的要大。”
皮爾斯先生的威士忌杯:主人,你的手穩(wěn)點,我都快看出伊森·米勒的全息投影了。
索耶先生的懷表:耐心。有價值的棋子,總是需要觀察。
皮爾斯先生放下酒杯,鏡片后的眼睛閃著精明的光:
“伊森·米勒…FbI的前文員,現(xiàn)在的頂尖痕檢專家。塞拉斯把他保護得密不透風(fēng)。弗羅斯特那個蠢貨想用AI去測試,結(jié)果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我們是否…應(yīng)該重新評估這個‘資產(chǎn)’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