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d的清晨再次被緊急通訊撕裂。
這次不是卷宗,而是來自聯邦調查局總部的直接求救——他們自己人出事了。
麗莎·莫瑞斯,FbI內部一位以作風強硬、效率至上著稱的文員主管,今早上班途中在公寓停車場被劫持。
當她在一間安全屋醒來時,發(fā)現自己身上被固定了一個結構復雜的炸彈背心。
一個經過處理的、冰冷電子音通過綁在她身上的通訊器下達指令:
前往FbI總部大樓,站在一樓大廳中央,等待進一步指示。
當IAd小組在塞拉斯的帶領下,與FbI的緊急響應小組幾乎同時抵達總部大樓外時,現場已被封鎖,氣氛凝重得能擰出水來。
透過巨大的玻璃幕墻,可以清晰看到空曠的一樓大廳中央,麗莎僵直地站在那里,臉色慘白,平時一絲不茍盤起的發(fā)髻有些散亂,昂貴的套裝外套敞開著,露出里面那件閃爍著不詳紅光的金屬與線路編織物。
伊森內心:麗莎…老天…記憶中那個雷厲風行、甚至有些苛刻的女上司形象,與眼前這個脆弱、恐懼的人質重疊,帶來一種強烈的不真實感。
同時,一種職業(yè)性的分析本能開始運轉:
“選擇FbI總部…公開羞辱?還是有什么更深層的目的?”
約翰的戰(zhàn)術模擬器:炸彈類型未知,遙控起爆?信號屏蔽可能觸發(fā)?狙擊角度…不行,大廳內部結構有盲區(qū)。談判是關鍵。
蓋比的鍵盤:通訊信號,找到它,鎖定它,拆了它。
塞拉斯穿上防彈背心,拿起一個擴音器,冷靜地走向封鎖線邊緣,通過FbI現場指揮官與里面的麗莎建立聯系。
伊森和其他組員緊隨其后,心臟揪緊。
“麗莎,我是塞拉斯·布倫納,IAd負責人。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塞拉斯的聲音通過大廳的廣播系統(tǒng)傳出,平穩(wěn)得如同在主持會議。
麗莎的身體猛地一顫,仿佛被聲音驚醒。
她抬起頭,看向外面,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屈辱。
她張了張嘴,聲音通過她領口一個微型麥克風傳出來,帶著顫抖:“塞…塞拉斯…”
“告訴我們發(fā)生了什么,麗莎。你看到綁架你的人了嗎?”
“沒有…”麗莎的聲音帶著哭腔,“我…我剛出公寓電梯,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來就在一個房間里,身上…身上就多了這個?!彼皖^看了一眼胸前的炸彈,呼吸驟然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