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特區(qū),這個國家的權力中樞,近日被一種無形的恐慌所籠罩。
它不是來自外部威脅,而是源于內(nèi)部最日常、最不起眼的角落——政府機構里的飲水機、咖啡機、衛(wèi)生間卷紙、甚至中央空調的通風口…
起初是農(nóng)業(yè)部一名文員在接水后突發(fā)劇烈嘔吐和痙攣,送醫(yī)不治。隨后,司法部、商務部、甚至五角大樓的輔助辦公區(qū),都出現(xiàn)了類似案例。
癥狀迅猛,死亡迅速,且受害者分布在不同的職能部門,毫無直接關聯(lián)。唯一的共同點是,他們都接觸過所在辦公區(qū)域的公共日常用品。
智能飲水機:不是我!是那個戴手套的家伙他往我‘肚子’里倒了東西我只是一臺渴望被喝的飲水機啊~
中央空調總控室:濾網(wǎng)被拆下檢測…我的清白我辛勤工作換來的就是懷疑?那個混進維修隊的人我記住他工牌上的味道了。
死亡人數(shù)攀升至七人。恐慌像病毒一樣在政府雇員中擴散,人們不敢喝辦公室的水,不敢用公共咖啡機,甚至不敢用力呼吸。
FbI和cIA組成的聯(lián)合調查組承受著巨大壓力,他們迅速鎖定了數(shù)名具體實施投毒的嫌疑人——都是被高額報酬雇傭的邊緣人物,有清潔工、臨時維修工,甚至一名被收買的安保人員。
被抓獲的清潔工使用的清潔車:我就是個推車…他們讓我去哪就去哪…我什么都不知道…
里德在聯(lián)合指揮部揉著太陽穴:“抓到的都是小蝦米,他們對上線一無所知,只用加密通訊單線聯(lián)系,錢也是現(xiàn)金。主謀…像個幽靈?!?/p>
面對這種無差別、低技術但極其有效的恐怖手段,以及隱藏在幕后的“幽靈”,常規(guī)調查手段陷入僵局。里德最終撥通了塞拉斯的電話。
“塞拉斯,我們需要IAd。這家伙…不像我們以前對付過的任何敵人。他在嘲弄我們。”
IAd小組迅速介入?,F(xiàn)場已被多次清理,但伊森要“聽”的,是殘留的痕跡
塞拉斯站在一處出事的茶水間:“薩拉,側寫。伊森,找感覺。加布里埃爾,重建所有可疑時間段的監(jiān)控和人員流動。約翰,隨時準備行動。伊萊亞斯,尸體交給你?!?/p>
伊萊亞斯在停尸房,面對數(shù)具呈相同中毒癥狀的尸體:“毒素是混合型合成生物堿提取自多種劇毒植物,微量即可導致神經(jīng)麻痹和器官衰竭。配制者是個高手,懂得如何增強毒性和延緩微量檢測。但…有種‘個人風格’,像某種…偏執(zhí)的完美主義。”
薩拉研究著投毒者的背景和作案模式:“主謀選擇的目標、手段利用日常物品、雇傭方式…都顯示出極強的控制欲
對官僚體系的深刻了解乃至蔑視,這不是恐怖襲擊,更像是一種…精準的清理,他可能在篩選什么,或者,純粹享受這種掌控感和制造的混亂?!?/p>
蓋比整合所有數(shù)據(jù):“所有被雇傭的投毒者,其加密通訊都指向幾個已被銷毀的虛擬服務器節(jié)點。資金流像小溪匯入大海,消失無蹤。
但是…我交叉比對了所有受害者和潛在目標樓層的后勤保障記錄,發(fā)現(xiàn)一個微弱的交集點,一個名叫利奧·馬丁的通用服務管理局(GSA)后勤文員,他的電子門禁卡在案發(fā)前,曾以‘例行巡檢’名義,出現(xiàn)在所有出事的樓層。”
利奧·馬丁,一個看起來平凡無奇、工作了十幾年的老文員,瞬間成為焦點。
約翰看著馬丁的檔案照片:“就是他?看著挺老實。我去‘請’他回來聊聊?!?/p>
伊森在其中一個投毒點,手指拂過飲水機外殼,他捕捉到了一絲極其微弱、但充滿冷靜算計的“情緒回聲”,與馬丁那張平凡的臉似乎有些…違和。
約翰帶領行動隊撲向利奧·馬丁在郊區(qū)的住所。破門而入時,發(fā)現(xiàn)馬丁倒在客廳地板上,已經(jīng)氣絕身亡。初步判斷是氰化物中毒,現(xiàn)場有一個打翻的水杯。
客廳的地毯:他倒下得很突然…杯子是從手里滑落的…
打翻的水杯:他自己喝的…很果斷…沒有猶豫…
是自殺?還是滅口?
IAd小組核心成員迅速趕到現(xiàn)場。伊森強忍著同類毒物殘留帶來的精神不適,開始勘查。他“聽”到的,是馬丁臨死前的恐懼,但并非針對死亡本身,而是一種…任務失敗后的絕望
伊森對塞拉斯低聲說:“他不是主謀。他也是棋子,被拋棄了。死前想的不是后悔,而是…‘結束了’?!?/p>
塞拉斯環(huán)顧這個整潔得過分的家:“太干凈了,像樣板間。一個后勤文員,家里沒有任何個人愛好,家庭照片的痕跡?”
就在伊森試圖更深入地“傾聽”書房里那臺電腦主機時,他的手剛剛觸碰到機箱——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