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刮過鐵門,發(fā)出輕微的響動。
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睜開眼。
“等等。”他說。
我抬頭。
他盯著地面那攤血。
血跡又變了。
不再是logo,也不是路線。
而是一串?dāng)?shù)字:**19:30**。
我心頭一跳。
這不是坐標(biāo)。
是時間。
他低聲說:“他們會在今晚七點半啟動備用協(xié)議。”
我盯著那串血字,手指收緊。
“我們還有六個小時。”
他點點頭,聲音很輕。
“夠了。”
我站起身,走到角落,翻出最后一個泡面盒。
用刀片在底部刻下三個字:**b7**。
然后把它放進(jìn)反射陣列的最前端。
等下一縷陽光照進(jìn)來,光斑會指向真正的出口。
我回頭看他。
他還坐在原地,左手纏著滲血的紗布,右手緊緊抓著我的手腕。
兩人一動不動。
等著時間走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