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時候來神廟干什么?不對,他人應(yīng)該在埃爾塔里夫才對啊。
一個并不遙遠的記憶在腦海底翻騰,她早上才說過孟圖不可能來抓她,就像她穿越前在墓室里對他許愿放過自己一樣,怕什么來什么。
從某種程度上,他這種能力確實很接近神······經(jīng)。
“給你十個數(shù)把衣服穿好,否則就別怪我看到什么了。
”孟圖的聲音聽起來攢了至少十年的怒火,話音剛落就開始數(shù)。
“十。
”“九。
”別催了!十個數(shù)怎么可能穿的好!鹿瑤扒拉衣服到處找洞,管它前后正反,先穿上再說。
“三。
”“二。
”孟圖倚著門框,邊數(shù)邊漫不經(jīng)心把玩自己的手指。
“一!別催了!”鹿瑤趕在最后一個數(shù)字前穿好,臉色已經(jīng)黑的和孟圖的膚色一樣了。
她拿開阻門的木頭,險些和倚著門的孟圖撞上,她沒好氣的抬頭陰陽怪氣道。
“是哪兒的風把尊敬的您給吹來了?”孟圖原本皺眉半瞇著的眼,從門打開見到她起就舒展開,他忍住笑說道。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穿的什么。
”穿的衣服啊,不然還能是什么。
鹿瑤聞言低頭看自己。
她身上這件v領(lǐng)白裙,兩只肩帶被她穿在了一個肩膀上,原本作為領(lǐng)子的部分起皺鼓起一個橢圓形的洞,站在他那個高度可以說是一覽無余。
催催催,急出事了吧。
鹿瑤趕緊用手捂住,順帶瞪他一眼。
后者自提醒她著裝問題后,便自覺地轉(zhuǎn)過頭去不看她,依舊抱著手臂,目光銳利飄向遠方,依稀能看到他余光中光影動搖。
“你大半夜突然來做什么?”鹿瑤怒視他問道。
孟圖收回目光低頭湊近,與鹿瑤鼻尖相碰,“這里是埃及的土地,我是埃及的王子,我為什么不能來?”“行,你來。
你自己逛吧,失陪了。
”她扭頭就要走。
不等她邁出房間的門,孟圖在她側(cè)身經(jīng)過自己時幽幽開口,“要我提醒你嗎,你剛犯過忤逆王室的罪,還要再犯?”“我什么時候忤逆王室了?”鹿瑤不可置信的回頭。
她一生遵紀守法,哪怕穿越到了古埃及也沒仗著自己的大祭司和前公主的身份胡作非為,而且她能接觸到的王室成員也就只有他和伊娥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