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盛歡現(xiàn)在很苦惱,徐芳草不會經(jīng)常來他們家,一待就是一天吧?
徐芳草那丫頭說話心眼子太多,她得時刻注意著,時間長了腦子挺累。
“蓮兒這兩天怎么也不喊我上山了?”楊盛歡嘴里嘟囔著。
楊三嬸用圍裙擦了擦手,溫柔道:
“飯好了來吃飯吧,人家來就是客,我們好好招待就是,別管她說什么只管裝糊涂,教人讀書雖然不算辛苦,可是芳草那丫頭要學(xué)的話,蓮兒丫頭能不學(xué)?她們姊妹倆瞧著不對付,我們不能摻和進(jìn)去?!?/p>
楊三嬸還能看不出一個丫頭片子的小心思?她心里跟明鏡一樣。
這也是楊三叔的意思,剛才的事兒楊三叔雖然避在屋里,但是楊三嬸都跟他說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楊盛歡點頭。
徐家。
晚飯的時候,徐蓮女和徐芳草陷入一種詭異的沉默氛圍中,誰也不跟誰說話,徐蓮女跟沒事人一樣大口大口吃飯,
徐芳草則是略帶委屈地啃著饃饃,小口小口吃著,她是絕對不會再跟徐蓮女低頭了。
徐豐收瞧著氛圍不對勁,心里估摸著這兩姊妹還沒和好呢,他朝徐蓮女使眼色,不是答應(yīng)給她金鐲子了嗎?
“阿爹,你眼睛抽筋了?”徐蓮女嚼著飯問。
徐豐收:“”
他尷尬地笑了聲,“最近秋收一家子都忙,你們兩姐妹今天在家里都干了什么?”
徐蓮女夾了塊野菇填進(jìn)嘴里,
“還能干什么?我做衣裳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