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理!太不合理了?。。?/p>
九成的可能,是有人給她下了藥!才會讓她徹底失控。
會是誰?
這時,他的貼身護(hù)衛(wèi)元北走了進(jìn)來,垂首稟報:“殿下,明日一早,可要屬下安排人手送宋大小姐出宮?”
蕭玦清冷的容顏上看不出情緒,沉默片刻,才淡淡道:“不必了。她未回府,宋尚書明日自會派人去接?!?/p>
元北頷首:“是。”
蕭玦頓了頓,又道:“你去替孤查一件事……”他低聲吩咐了幾句,元北領(lǐng)命而去。
……
翌日一早,蕭玦果然沒有親自去送宋姝靜,甚至沒有派人。
而尚書府那邊,宋致遠(yuǎn)似乎也忘了還有個女兒在宮里,同樣無人問津。
宮門口,宋姝靜獨(dú)自一人站著,初升的朝陽金光萬丈,卻照不進(jìn)她冰冷絕望的內(nèi)心。
她一夜未眠,天剛蒙蒙亮就悄悄離開了長樂殿,沒有驚動任何人。
這一晚,越是強(qiáng)迫自己入睡,昨晚那羞恥至極的一幕幕就越是清晰地在她腦海中循環(huán)播放。
走在長長的宮道上,她覺得每一個路過的宮人都在背后對著她指指點(diǎn)點(diǎn),竊竊私語,那無聲的嘲笑如同冰錐,刺得她體無完膚。
出了宮,她漫無目的地在清晨冷清的街道上走著,商販們的叫賣聲尚未響起,只有零星幾個早起的行人。
直到看見一個婦人領(lǐng)著個四五歲的小女孩,買了塊豆腐,又在小女孩渴望的目光下,在蜜餞鋪?zhàn)忧榜v足,買了幾個銅板的蜜餞。
小女孩拿著蜜餞,笑得像朵小花。
宋姝靜忽然停下了腳步,目送那對母女走遠(yuǎn),許久之后,她猛地轉(zhuǎn)身,朝著城門的方向走去。
與宋姝靜的凄風(fēng)苦雨截然相反,聽雪苑內(nèi),宋姝菀難得睡了個香甜的好覺。
她站在院中那棵剛剛冒出嫩芽的桃花樹下,慵懶地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陽光灑在她明艷動人的臉上,鍍上一層柔和的金光。
許是心情太好,動作幅度有點(diǎn)大,眼前竟然黑了一下,腳下踉蹌。
“小姐小心!”
丫鬟柒墨眼疾手快,連忙上前扶住她,語氣帶著擔(dān)憂,
“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