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偽裝成一個只想玩樂的嬌小姐。
宋姝靜笑了笑,沒再說什么,心中卻更加警惕。
行至十里茶莊,太子的車隊果然等在那里。
太子蕭玦今日穿著一身月白色錦袍,外罩銀狐大氅,更顯清貴俊朗。
他看到宋家的車隊,策馬過來。
宋姝靜立刻露出溫婉欣喜的笑容,率先下車行禮:“臣女參見太子殿下?!?/p>
姿態(tài)優(yōu)美,我見猶憐。
宋姝菀也跟著下車,規(guī)規(guī)矩矩行禮,卻刻意落后半步,顯得有些拘謹和疏離:“參見太子殿下?!?/p>
蕭玦的目光在兩人身上轉了一圈。
看到宋姝靜,他心情有些復雜,既有一絲習慣性的憐惜,又因前事蒙上了一層疑慮。
而看到宋姝菀這副怕他的樣子,他不由想起那日她在自己懷里哭得可憐兮兮的模樣,以及承王咄咄逼人時她的無助,心中那點憐惜和保護欲又升騰起來。
他語氣不自覺溫和了幾分:“不必多禮。此行路途不近,孤已令人檢查過路線,會盡量保障你們姐妹安全舒適?!?/p>
“謝殿下關懷?!彼捂o柔聲道,試圖吸引太子的全部注意力。
宋姝菀卻只是小聲應了句:“謝殿下?!?/p>
然后便微微低頭,盯著自己的鞋尖,一副小鵪鶉模樣。
蕭玦:“……”
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宋姝菀還有這么……乖順怯懦的一面?
對比之下,反而顯得宋姝靜過于主動了。
狗男人,就喜歡若即若離的,主動送上門倒覺得無趣…
太子隊伍的加入,讓行程安全了許多,也微妙了許多。
途中休息時,宋姝靜總是找機會湊到太子身邊,噓寒問暖,談論詩詞歌賦,展現(xiàn)她的才情與體貼。
而宋姝菀則要么待在馬車里休息,要么就帶著柒墨在附近好奇地看風景,絕不往前湊。
偶爾與太子目光相接,還會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慌忙躲開。
幾次下來,太子蕭玦心里那點別扭感更強了。
這宋姝菀,怎么好像真的很怕他?
他以前……對她很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