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就算是被宣傳出去,也能解決。
只是,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
畢竟,人怕出名,豬怕壯。
悄悄地過好自家的小日子,那比啥都重要。
王解放跟李和平打完招呼就閃人了,白露還呆呆地坐在地上。
秦烈云蹲下,抬手揉了揉白露的頭道:“你怎么樣?”
白露有些恍惚,她的臉蛋紅撲撲的:“我、我傷人了?”
“嗯,可是你保護(hù)了我們的感情呀!”
“真的嗎?”
“真的!比珍珠都真!”
二人眼神對視,白露鼻尖發(fā)酸,她猛地?fù)溥M(jìn)了秦烈云的懷里,而后放聲大哭道:“嗚嗚,烈云,我現(xiàn)在想想。
還是覺著好害怕,但、但是我是不是比之前厲害了?
我、我做到了,就是你說的那樣。
把斧頭丟出去,保護(hù)自己,對不對?”
這次,她做到了,下次就算是再遇到白月那樣不要臉的,她也能豁出去,跟她打一架了。
“對!”秦烈云點點頭,抱住她瘦弱的脊背,輕輕地給她順著氣兒道:“你今天做得很好,就是,以后動手的話,也別那么實誠。
乖乖,你今兒個下手的那個狠勁兒,要是劈實了。
傷的可就不是皮肉了?!?/p>
那一斧子下去,要不是秦烈云他控制著,能一下子給許桂琴的胳膊砍下來。
頓了頓,他繼續(xù)教育著白露道:“有些時候,對上那些硬茬子了,就得拼命。
可有些時候,咱們也沒有必要下那么狠的手,比劃比劃,嚇唬嚇唬就行了。
許家是一窩孬種,犯不上為了他們這群孬種,把咱們下半輩子給搭進(jìn)去。”
“嗯嗯。”
說完了下手的分寸,秦烈云又開始變著花樣夸白露,用了二十分鐘,可算是又把她給哄得破涕而笑了。
想想這些天,光忙著折騰小木屋了,也沒時間好好陪陪白露。
于是他干脆地道:“明兒個你有事兒嗎?”
“沒事兒啊,怎么了?”
“沒事兒的話,咱們一起上山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