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二楞的閨女,許桂琴也是哭啼啼的。
她抽泣著:“爹,那秦烈云,他壓根就不是個男人??!
要是擱到以前,那些個男人看見我。
是根本就走不動道,可誰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兒啊?!?/p>
難道這天底下還真有不偷腥的貓?
反正她不信,打死她都不相信,這世上還有那種純良的男人?
呸!都是色攬罷了。
“反正這件事兒,你沒辦成?!痹S二楞擺擺手道:“別說那些沒用的了,把東西收拾收拾吧,咱們準備走吧?!?/p>
許母聞言都傻了:“當家的,咱們、咱們還真走???”
“不走怎么辦?”許二楞冷眼看著許母道:“都已經(jīng)徹底撕破臉了,暫且不說他們會不會真的報公安。
就是這整天的給你穿小鞋,你能受得了?”
家里人受得了,受不了的他不知道,反正他許二楞是受不了。
大丈夫應(yīng)當頂天立地,豈能一輩子都屈居人下?
許家兒子、兒媳婦們也都跟著吵吵鬧鬧。
登時,屋子里亂得恨不得把房頂都給掀飛了。
成了家的,自然是不愿意離開的。
畢竟,咱們?nèi)A夏人,自古都是講究落葉歸根的。
可他們這都已經(jīng)成了家,還要背井離鄉(xiāng),這算怎么個事兒???
“我不走!爹!
你的面子,能值幾個錢?
還為了這么點事兒就要背井離鄉(xiāng)?
可拉倒吧,我說句難聽點的話。
你們饞人家身子的時候,咋不提前撒泡尿,瞅瞅自己長得啥樣呢?”
許家二兒子嗷嗷叫著:“不是我說,老大,暫且不說你游手好閑了。
就你這一臉的麻子,瞅著比人家大十來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