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滑落至他的下巴,感受到他因為自己靠近而繃緊的肌肉,仿佛下一秒便會在克制與渴望之間崩潰。然而甘珀斯依舊只是沉默地凝視著她,任憑她挑逗般地靠近,又在觸及的瞬間選擇靜止。他的身體微微緊繃著,仿佛在無聲地承受著她帶來的每一分試探,而內心的防線卻在一寸寸崩塌。
艾莉莎將手緩緩滑下,將他剩余的衣物全都剝開,用赤裸的手心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那仿佛一面壁壘下洶涌的暗流。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仿佛對他這份克制有種探究的渴望?!案淑晁?,你……你的胸真的很大?!?/p>
經(jīng)過多年的騎士訓練,他的身體如同雕塑般強壯,寬闊的胸膛,堅挺的胸肌,她兩只手只能捧起他半邊乳,硬邦邦的胸肌放松后是豐厚且彈性極佳的乳,艾莉莎將雙手按壓進去,又抓起來提到半空中,兩根手指捏住他淺褐色的乳頭,捏緊、搓揉、摳挖,玩到乳頭變大,甘珀斯情不自禁的悶哼出聲。
他的聲音低啞又迷人。
艾莉莎忍不住雙手抓上兩邊的胸肌往中間擠壓,像是揉搓著面團一般來回抓揉著,她看著甘珀斯側過去的臉頰已經(jīng)紅透了,升高的體溫從脖頸往下,一直到被她抓出紅痕的胸口。
“痛嗎?”她輕輕的問。
“不痛?!备淑晁箯娙套⌒邜u地說著,他從未被人玩弄過胸部,上過戰(zhàn)場的人又怎么會沒有皮肉傷呢,只是他覺得艾莉莎細長的手指比砍刀在胸膛上劈過更難熬。
艾莉莎盯著他閃爍不定的睫毛,從他暴起青筋的脖頸舔了上去,甘珀斯只覺得被舌頭接觸的皮膚快要燒起來,熱浪滾滾而來,他整張臉爆紅,耳朵甚至都快滴出血來。相對于年紀來說,他似乎過于純情。艾莉莎惡趣味的咬上他的耳垂,還朝著耳洞里吹著氣。
她的手沒有停,繼續(xù)掐著他的胸乳。
艾莉莎從水中站了起來岔開坐在他的腹肌上,那鍛煉到完美形狀的腹肌如同方塊一樣齊整,她將自己的陰蒂就在那方塊上摩擦著,敏感的陰蒂頭擦著繃緊的腹肌來回搓著,一陣陣快感直沖她的腦門。
“甘珀斯,你好敏感?!?/p>
她的手往下,從屁股后面一把抓住他翹起的性器,若有似無的玩弄著前端。
又粗又長的性器像一柄劍佇立在她手中,過于壓抑導致頂端已經(jīng)溢滿了水液,艾莉莎的手被弄的濕滑,沒怎么用過的粉色,比起主人的其他器官顯得過于生澀。艾莉莎摩擦著性器頂端,用手心粗糙的掌紋揉著嬌嫩的蘑菇頭,甘珀斯敏感的抽氣,腹肌猛烈地收縮著,他雙手用力握住浴缸的兩邊,用了極大的力氣自我壓抑。
但那爽快的感覺還是順著脊柱爬了上來,她的觸碰就是最大的折磨,甘珀斯的臉上流下了汗珠,那水珠順著脖頸停留在肩窩上,他的性器不由得噴出一陣白濃的性液,就這么射了。
甘珀斯深吸一口氣,略微沙啞地開口,“艾莉莎,別折磨我了。”他低垂著頭,霜花印記被水濕潤后呈現(xiàn)出潤澤的光,他身上那股正直清明的氣息消散了,整個人沉浸在情欲當中。
艾莉莎微微傾身,靠近他,直到她的唇近乎觸及他的耳廓?!叭绻蚁胍嗄兀俊彼p聲問道,帶著某種蠱惑的柔情,仿佛在誘導他跨越那條無形的邊界。
她的臀在水中微微抬起,順著溫熱的水流,她把那重新硬實的性器夾在臀下,襯裙之內就是她柔軟的陰戶,隨時可以順著水流插進去,她輕柔地在水中晃動著。
艾莉莎的陰戶早就在那腹肌上被磨得冒水,稠密的水液順著水流繞著粗長的性器,她將自己的陰唇順著柱身摩擦,晃到頂端時,又裹著碩大的蘑菇頭吮吸,密密的酥麻迅速散開,不同于和其他男人做愛,和甘珀斯在一起時,艾莉莎感覺自己被凈化了,她有點暈暈的。
甘珀斯的身體實在是漂亮,艾莉莎一邊在他身上扭動,一邊還俯下身去是不是親一親,摸一摸,那淺褐色的乳頭被她吸的充血重大成了艷紅色的漿果。
她舌頭一挑,那艷紅的乳頭就跟著一顫,聽話的任由她玩弄。
艾莉莎的手勁兒不大,但長時間的搓揉仍舊留下了一寸寸褻玩的痕跡,甘珀斯只是溫柔的忍耐著,讓人忍不住加重力道在他身上留下更多。
她愛憐的撫摸著甘珀斯,抓住放到他緊緊握住浴缸邊的手,將自己的手指伸進去,十指交叉,讓甘珀斯抬起頭直視著她,雙手撐著她前后扭動著。
甘珀斯被她吸得直喘氣,銀色的頭發(fā)貼在臉上,眼皮子泛起了胭粉,嘴巴和鼻頭也都紅紅的,一副受到強烈刺激的樣子,他受情欲折磨的樣子實在太漂亮,濕成一片的睫毛眨了眨,看著她心軟軟的,艾莉莎吻了下去,將自己的口水灌入甘珀斯的口中,攪動著他舌頭,促使他吞咽了下去。
“甘珀斯,射到我身體里面來?!?/p>
艾莉莎催促著,她腹部收緊,繃起好看的馬甲線,精瘦的腰肢充滿了力量,開始直上直下的插入著,那流著水的性器也噗噗的搗出泡沫來。
“不行,會懷孕的?!备淑晁挂Ьo牙關抵抗著射精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