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警:身體恐怖微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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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不太尋常,是在十四歲那年的生理衛(wèi)生課上。
講臺上的老師將女性生殖器官結構圖投影在白幕上,指著那個粉紅色的圖像說:“這里是yindao,是女性與世界連接的通道,也是我們女生最需要保護的地方?!?/p>
在男生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中,我身體里涌起的輕微刺痛,就像是口角炎犯了時的難忍。
那時候的我成績好、安靜、聽話,是老師和家長口中的別人家的女兒,我的生活像被修剪整齊的樹籬,每一步都有標準答案。
第一次來例假,是在學校廁所。我蜷縮在瓷磚地板上,痛得發(fā)抖,但那種疼,跟教科書寫的不一樣。那更像是……身體里有什么陌生的東西在蘇醒,一點點挪動,像從沉睡中伸了個懶腰。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只是將校服外套裹在腰上沉默地回了家,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下意識覺得,這不是別人該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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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出事,是我十八歲那年。
那晚大學同學聚餐,有男生遞給我一杯調了味的果酒。我不想喝,可他一直勸,說:“不喝就是不給面子”。
我接過,我不想顯得不合群。
酒意上頭,世界開始傾斜,有人說要送我回宿舍,是個平時還挺熱情的同學,他的臉紳士又禮貌。
可走進了宿舍樓前小樹林,他忽然將我按在樹干上,臉貼得很近,呼吸像野獸。
“別動?!?/p>
“你也很想要我吧?!?/p>
“跟著我出來,不就是愿意的意思嗎?”
“擋什么擋?都這時候了還裝什么純?”
我那時候喝得頭發(fā)懵,手腳軟得像水,但我清楚記得,她動了。
咔噠。
一聲極輕的響,像鎖舌歸位的聲音,又像一把不知屬于誰的鑰匙,突然插入了我的骨盆。
他忽然尖叫,翻滾著從我身上跌下去,手捂著下身,血從指縫里滲出來。
“你瘋了嗎?你下面是什么?你這個怪物!?。 ?/p>
我只是直起身,一邊扣扣子,一邊看著他在地上打滾。我沒哭,也沒笑,甚至沒怎么驚訝。
我什么都沒做,是她在下面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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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后,我躲在被窩里,將手往下伸,我用手指摸了又摸,我的外陰干燥,yindaoshi軟,一切都很正常。后來我查了很多資料,什么生理畸形、醫(yī)學案例、民間怪談都看過,可沒人能解釋那晚是怎么回事。
那個男同學退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