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時候出去了?”
方茹滿臉震驚。
陳耀文指了指房間窗戶,笑道:“屋里就這么大,我不從窗戶爬出去,難道還留在屋子里被抓啊。別人又不是傻瓜,床底下哪能藏住人?!?/p>
方茹這才松了口氣,“這可是四樓,你沒受傷吧!”
“沒,就是走路不小心摔臭水溝了,等會兒聊,我先去沖個涼……”
沖完涼,陳耀文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凌晨兩點多了,正準備睡覺,房門吱呀一聲打開,方茹臉色羞紅,語氣扭捏道:“要……要不你今晚和我一起睡吧,我……我一個人有點怕……”
什么?
還有這種好事?
看來方茹確實是被公鴨嗓兩人嚇得夠嗆。
陳耀文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臉上卻一本正經(jīng)道:“茹姐,這怕是不好吧,我不能對不起媛媛。”
“你瞎想什么呢?”方茹瞪大了眼睛:“把你的涼席收起來,夾在床中間隔開,我倆一人睡一半。”
“我把你當(dāng)?shù)艿?,你卻想睡我?還是人嗎,思想真齷齪!”
……
夜深人靜,陳耀文和方茹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都沒睡著。
“耀文,你是不是把打火機放口袋里了?”方茹扭了扭身子,有些不高興道:“這東西硬邦邦的,隔著涼席頂?shù)奈液茈y受。”
草!
陳耀文羞憤欲死,這哪是打火機?
這明明是金箍棒好不好。
“好的茹姐,我把它拿走?!标愐纳碜油罂s了縮。只不過那東西太大了,再縮人就得掉床下去了。
沒東西頂著,方茹一會兒就發(fā)出了輕微的鼾聲。
陳耀文累了一天,鼻子里聞著方茹淡淡體香,沒一會兒也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
方茹睜開眼,感覺胸口有些難受,低頭一看,陳耀文的怪手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里面。
時不時還捏兩下。
看著鼾聲如雷,睡得死沉的陳耀文,霎時方茹臉就紅了。
只能當(dāng)不知道,偷偷把陳耀文的手抽了出去,輕手輕腳的走下了床。
精日電子廠8點上班,7點50就要趕到開早會。
吃了點方茹煮的掛面,兩人結(jié)伴出了門,路上并沒有碰到方媛,這也避免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