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臉貼了冷屁股,蘇七七冷哼了一聲,不再搭理方茹,開始和陳耀文說說笑笑起來。
方茹也懶得自討沒趣,在廠門口就和兩人分開,只是走的時候別有深意瞪了陳耀文一眼,那意思很明顯。
老娘不同意,你離蘇七七這個壞女人遠一點!
陳耀文當(dāng)做沒看見。
“木頭你昨晚沒受傷吧?”蘇七七滿臉關(guān)心,圍著陳耀文上下打量。
陳耀文擺擺手道,“小場面罷了。”隨后反應(yīng)過來:“你看到了?”
蘇七七點頭道:“我坐在車里看到了?!?/p>
陳耀文打趣道:“好啊你個炸藥桶,見死不救,我記住你了?!?/p>
蘇七七撇嘴道:“以你的實力,根本不需要我叫人幫忙啊。話又說回來,嘖嘖,你也太猛了,一個人單挑那么多個毫發(fā)無傷?!?/p>
“灑灑水啦……”
“死木頭上次小賣部的辣條可好吃了,你等會兒還要請我吃?!?/p>
“喂,有沒有搞錯,你是富婆哎,為什么總要我請?”
“哼,真小氣……”
兩人拌著嘴漸行漸遠。
——
鳳崗輝煌足浴城,總經(jīng)理辦公室。
十幾個飛車黨成員,滿臉畏懼,戰(zhàn)戰(zhàn)兢兢站在一邊。
地上擺著一副擔(dān)架,羅飛龍?zhí)稍谏厦?,整個人被包成木乃伊,嘴里有氣無力發(fā)出痛苦呻吟。
一個留著寸頭鷹鉤鼻,穿著花襯衫,脖子上掛著一條粗粗的金鏈子,一看就很不好惹的中年男人。
大赤赤坐在紅木辦公桌前,語氣低沉道:“誰——干的!”
這人的氣場實在太強,飛車黨眾人滿臉畏懼,最后臨陣脫逃的二狗支支吾吾道:“龍哥……是……是精日電子廠一個叼毛干的……”
眼前這人名叫毒龍,最早也是個喋血街頭的混子。因為敢打敢拼,短短幾年勢力飛速擴張,名下產(chǎn)業(yè)無數(shù),在鳳崗道上也是個響當(dāng)當(dāng)?shù)娜宋铩?/p>
羅飛龍是最早一批跟他的小弟,為他擋了幾刀,加上名字同樣帶個龍字,毒龍對他特別照顧。
但羅飛龍是扶不起的爛泥,讓他看場子嫌整天待著像坐牢,讓他管工地就說不愿意整天和磚頭水泥打交道,讓他帶小姐,自己整天睡在女人肚皮上。
最后毒龍也懶得管了。
羅飛龍自己建了個飛車黨,整天帶著一幫小弟只想著吃喝玩樂,嫖賭逍遙。
沒錢了就去街頭飛車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