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們的!”羅飛龍破口大罵:“老子被偷襲的時候一個個裝死,現(xiàn)在那叼毛不在,你們就敢跳出來狗叫了?真是一幫廢物!”
有個小弟尷尬笑道:“兄弟們當(dāng)時不知道那小子底細,被他唬住了。再碰上他,不用飛哥你說,我先給他來兩刀放放血?!?/p>
羅飛龍臉色陰狠:“那倆小子帶著啤酒妹跑了,不是還有幾個妞嗎?她們?nèi)四兀???/p>
小弟湊到羅飛龍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飛哥,那小子跑了沒多久,我們就把那幾個騷貨扣住了。但很快就來了兩個穿西服打領(lǐng)帶,腰里別著真家伙的保鏢,把她們救走了?!?/p>
羅飛龍一愣,“來頭這么大?”
小弟繼續(xù)道:“保鏢是幾個騷貨當(dāng)中,那個紋花臂的女孩叫過來的。不過看樣子她和那小子關(guān)系并不怎樣,不然當(dāng)時就為他出頭了。”
小弟這么一分析,羅飛龍覺得很有道理。點頭道,“那小子混哪的,你們打聽到?jīng)]有?”
小弟繼續(xù)說:“保鏢來之前,我們恐嚇了那幾個女孩,有個膽小的忍不住說了出來,幾人好像是附近精日電子廠的同事,下班來溜冰場玩玩。”
“媽的!原來就是一個臭打工的!”羅飛龍又覺得自己行了,“叫兄弟們帶好家伙,明天去精日電子廠堵那小子下班。”
“老大,明天星期天?!瓘S子應(yīng)該放假了?!?/p>
“那他媽就周一去!不弄死那小子,我睡不著!”
——
從吳老禿那里離開,陳耀文醉醺醺的回到出租屋。他還是不放心,生怕羅飛龍等人找到這里,所以準備在門口守著。
但他沒有敲門進去,而是靠著走廊墻壁,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耀文感覺一只白皙細嫩,冰冰涼涼的手在撫摸他的額頭。
耳邊還傳來方茹焦急萬分的聲音。
“陳耀文你怎么睡在走廊上呀,快醒醒??!”
陳耀文費力睜開眼,眼前重重疊疊有幾個方茹,下一刻頭昏眼花,腦子快要裂開一般疼。
想要起身,卻感覺全身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媛媛快來幫忙,陳耀文病了!”
哐!
房間門打開,方媛冷著臉走了出來。
此時的陳耀文虛弱的靠著墻壁,臉色潮紅,滿頭冷汗,身體還不停發(fā)顫。
很明顯,陳耀文病了。
昨晚他在溜冰場出了一身汗,后面又淋了一陣雨,回家也沒換身干凈衣服。
最后在吳老禿那里喝完酒,穿著濕漉漉的衣服靠著冰冷墻壁,就這樣將就睡了一晚上,就算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