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罵人,南梨花從來不帶怕的。
一旁擦著眼淚的顧月紅,看著這一幕,想起先前姿態(tài)放的極低,她給白眼都不翻臉的南梨花,這,真的是一個人嗎?
顧月紅擔憂的看了一眼自家崇拜的姑娘,這,真的不會被南梨花欺負嗎?
最后,這一場鬧劇以蔡婆子道歉落幕,公安同志教訓了一番,蔡婆子帶著兒媳婦和兩個孩子灰溜溜的走了,一邊走,一邊責怪道:“麗麗,都怪你,怎么不攔著我呢?”
麗麗:“……”她哪里能攔得住?
“月紅啊,姜廠長怎么樣了?”
“實在不行,還是去醫(yī)院治吧,這呆在家里,還是不如醫(yī)院好的。”
“……”
大家七嘴八舌的關(guān)心,顧月紅也一一收到了,游刃有余的跟著大家匯報著姜愛國的情況,等重新回到家了,顧月紅才松了一口氣。
“親家母,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鳖櫾录t歉意的看著南梨花說著。
南梨花擺了擺手道:“沒事,這種人啊,就該比她還兇,比她還不要臉,不然的話,你要是好面子,她可就得寸進尺了!”
“……”
顧月紅微笑著,想,像南梨花這種懟蔡勇媽的情況,確實挺爽,一點都不受委屈。
“你坐著,我去廚房做飯?!?/p>
顧月紅一頭扎進廚房,就開始準備著中午飯了,既然說開了,決定認這個親家,那就該好好招待的。
燉的黃澄澄的雞湯,姜正軍買回來的魚,還有五花肉,再加上豆腐、白菜和豆芽,幾道菜上桌,豐盛的很。
“嬸嬸,這是在招待客人嗎?”
一個女聲響起,姜挽月抬頭,看到人的那一刻,腦海里自動浮上了名字:堂妹,姜舒月。
她穿著呢子大衣,剪著時下最流行的齊肩短發(fā),手腕上戴著梅花牌的手表,腳踩著一又擦著锃亮的小皮鞋,一看就是城里人。
“挽月姐姐,你從鄉(xiāng)下回來了?你是來看望大伯的吧?你怎么這么晚才來???大伯傷的可嚴重了?!?/p>
姜舒月一進門,小嘴叭叭個不停,話里話外都是透著責怪。
她看著顧月紅道:“大伯母,都是我的錯,當初要不是因為結(jié)婚著急要工作,也不會害得挽月姐姐下鄉(xiāng)當知青了?!?/p>
這茶言茶語的話,但凡顧月紅沒個心眼,怕是還要責怪姜挽月氣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