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副廠長家,紀燕趴在墻上,聽了許久,才喃喃的說:“這個姜挽月,還真有兩把刷子?醫(yī)生都說沒救了,居然,被她救活了?”
“這么說,姜廠長死不了了?”
紀燕回到客廳,嘆了一口氣。
“燕子,這話以后別說。”
周副廠長走了過來提醒道:“萬一讓人聽見了,讓人誤會?!?/p>
“這不是沒人嗎?”
紀燕翻了一個白眼,道:“難道你就不盼著?你這副廠長都當了多少年了,一直被他壓在下面?!?/p>
“唉,現(xiàn)在他救了人,救了火,挽救了廠里巨大的損失,以后這廠長的位置,就更穩(wěn)了。”
紀燕的眉眼之中,都透著煩燥,如果沒有這一檔子事情,紀燕也就認命了,副廠長就副廠長吧,也是風光的。
可,姜廠長為了救人救火,眼看著就活不成了,就連醫(yī)生也說,準備后事了,這廠長的位置一空出來,那她家老周,不就理所應當?shù)纳蠁幔?/p>
她盼啊盼啊,只覺得廠長夫人就近在眼前了,甚至晚上做夢的時候,她都要笑醒了!
誰知道,姜廠長回家之后,這不僅沒死不說,看樣子,這還越來越好了呢?
瞧這歡聲笑語的,聽了就讓人嫉妒。
“怎么,嫌棄我副廠長的位置低了?”
周副廠長冷哼一聲,道:“要不是我這個副廠長,你娘家兄弟,娘家侄子,能拿到機械廠的工作?”
周副廠長‘啪’的一聲,茶缸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老周,我,我也不是這個意思。”
紀燕一看著他臉色不好,立刻上前,給他捶著肩膀,一邊捶一邊說道:“我那不是替你不平嗎?你做事哪點比姜愛國差了?憑什么你就只是一個副廠長,他就是廠長?!?/p>
“行了?!?/p>
周副廠長聽著這話,更加覺得煩燥。
“不說就不說?!?/p>
紀燕閉上嘴,用力的給她捶著,換了一個話題:“你說,我們怎么把書禮弄回城?他一直呆在鄉(xiāng)下,萬一娶個鄉(xiāng)下媳婦怎么辦?”
周副廠長:“……”
他要是有法子,早就把周書禮弄回城了。
紀燕繼續(xù)道:“這姜挽月不纏著書禮了,當了寡婦,萬一,她后悔了呢?這回了鄉(xiāng)下,又纏上書禮怎么辦?”
她越想越慌。
周副廠長道:“不是還有他同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