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御扶著受傷的蔣文和駱宇回來時著實把大家都嚇了一跳,趙佳佳顧上自己的傷從沙發(fā)上跳起來扶住蔣文道:“他怎么了?是受什么內(nèi)傷了嗎?”
“初步懷疑是腦震蕩,他被一本笨重的英漢詞典砸中了,出現(xiàn)過片刻的失憶?!碧K御將駱宇安放到沙發(fā)上,起身招呼道:“他腿被匕首刺穿了,我初步處理過還需二次處理。”
陳郁拿起手邊的醫(yī)藥箱自覺去包扎了,等他把駱宇腿上纏著的布扯開,看到里面血肉翻飛的畫面,不覺皺起眉毛。
“他的小腿完全被刺穿了,所幸匕首刺過來的角度比較偏沒有傷到骨頭,不過我還是建議用異寶醫(yī)治,創(chuàng)面太大傷口太深,感染的風(fēng)險很高,按我們手上現(xiàn)有的傷藥來看很難醫(yī)治,而且還有很大的可能性留下后遺癥。”
駱宇疼得此時已經(jīng)說出話了,額頭上全是冷汗,一貫自信活潑的臉上滿是痛苦。
趙明就坐在駱宇身旁,他能感覺到駱宇攥著他衣角的手都在發(fā)抖,手背上的青筋爆出,蒼白的臉上滿是脆弱,好像下一秒就會被活活疼死。
“那還等什么?快去拿異寶?!?/p>
陳郁沒動視線往旁邊移,看到林清對他微微點了點頭,這才起身去里屋拿異寶了。
陳郁走后,金怡略感吃驚道:“陳郁還懂醫(yī)?怎么沒聽他說起過?”
蘇御退到林清身后坐下道:“久病成醫(yī)罷了?!?/p>
“你忘了他之前在誰手底下做事?”
“傅東榮?!泵忠怀鰜?,金怡就知道為什么了,挨著蘇茵茵坐好沒在說話。
蘇茵茵看著駱宇翻出在外的紅肉,小心地?fù)ё〗疴母觳玻溃骸榜樣钸@次可真是受苦了。”
大家的注意力普遍都在受傷更重的駱宇身上,而趙佳佳則執(zhí)著的不停守在蔣文身邊問東問西。
她摸了摸蔣文的頭,擔(dān)憂道:“怎么還失憶了?現(xiàn)在都記起來了嗎?”
趙佳佳雙手捧起蔣文的臉,目光直直的看著他道:“我是誰你還記得嗎?”
倆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早已不是正常的社交距離,蔣文從趙佳佳寫滿關(guān)心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微微發(fā)紅的臉。
蔣文偏頭避開趙佳佳熾熱的視線,掩飾性的抬手輕咳了一聲,“咳,你是佳佳?!?/p>
佳佳兩字的尾音往上揚(yáng),跟帶了鉤子一樣在趙佳佳心里撓了一下,她心里有點癢,涌出說不出的悸動。
趙佳佳心說,蔣文的聲音什么時候這么好聽了?自己莫非還是一個聲控?
趙佳佳退了回去,眼睛不敢再往蔣文那邊看,眼神飄忽的說道:“沒事,沒事就好?!倍郎弦荒ê每吹逆碳t。
林清起身往廚房那邊走并招呼蘇御跟上,顯然是有話要問。
蘇御跟過去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她想問什么了,果然站定后他聽到林清獨有的偏冷音色響起,正是問那倆人的下落。
“他們死了嗎?”
他們自然指的是羅崇駿和葛博遠(yuǎn)。
“沒有,被一個帶眼鏡的人就走了,他們配合默契應(yīng)該都是一起的。”蘇御道:“我試著飛刀過去殺掉那個老大,但可惜的是角度偏了,只是傷了他,沒能將他殺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