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只覺得渾身虛脫。
剛才那場看似輕松的交鋒,實(shí)則耗盡了她所有的心神。
“怕嗎?”
陸景深將懷里已經(jīng)睡熟的兒子,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然后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用他那帶著粗糙薄繭的大手,輕輕地,將她攬入了懷中。
“不怕。”蘇念靠在他那寬闊而溫暖的胸膛上,聽著他那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那顆因?yàn)橐粓龃髴?zhàn)而緊繃的心,奇跡般地,平靜了下來,“只是覺得……他們比我想象中,還要更蠢一些。”
“嗯?”陸景深微微挑眉。
“我原以為,他們會(huì)用更高級(jí)的、更不見血的手段來對(duì)付我們?!碧K念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誚,“卻沒想到,上來就是這么一套粗俗不堪的下馬威。除了暴露他們的愚蠢和心虛,沒有任何意義?!?/p>
“他們不是蠢。”陸景深搖了搖頭,那雙深邃的眸子里,閃爍著睿智而冰冷的光芒,“是傲慢?!?/p>
“在他們眼中,我們,就是兩只可以被他們隨意碾死的螞蟻。對(duì)付螞蟻,又何須用什么高級(jí)的手段?”
蘇念聞言,沉默了。
是啊,傲慢。
這才是這些所謂的“人上人”,骨子里最可怕的東西。
“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蘇念抬起頭,看著他,“就這么一直待在這個(gè)籠子里,等著他們下一次出手嗎?”
“當(dāng)然不?!标懢吧畹难壑?,閃過一絲與她如出一轍的、充滿了戰(zhàn)意的火焰。
他松開她,走到桌邊,從懷里,拿出了一樣?xùn)|西。
那是一塊被他用手帕,包了一層又一層的、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墨綠色玉佩。
正是當(dāng)初在省城,那位陳老送給她的“免死金牌”!
“這是……”蘇念一愣。
“你忘了?”陸景深的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陳老說過,拿著它,可以去任何一個(gè)軍區(qū)大院,找最大的那個(gè)官。”
“而我那位名義上的父親,陸振邦,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真正地,踏入那個(gè)圈子?!?/p>
蘇念的心,猛地一跳!她瞬間就明白了陸景深的意思!
“你想……”
“不錯(cuò)?!标懢吧畹难壑校虐l(fā)出駭人的精光!
“他想用權(quán)勢來壓我們,那我們就找一個(gè),比他權(quán)勢更大、地位更高、能讓他見了都得點(diǎn)頭哈腰的人,來壓他!”
“他想把我們當(dāng)棋子,那我們就干脆,跳出棋盤,直接去見那個(gè)……下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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