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深哥!”二牛的眼眶都紅了,“你們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請你們放心!只要我們夫妻倆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讓任何人,動我們廠子和店鋪的一根草!”
安撫好了內(nèi)部,蘇念又將目光,投向了一旁從始至終都一臉凝重、沒有說話的錢衛(wèi)國。
“錢大哥,”蘇念的語氣,鄭重了幾分,“縣城這邊,以后,就要多拜托你照應(yīng)了?!?/p>
“蘇老妹,你這說的是哪里話!”錢衛(wèi)國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擔(dān)憂,“京城那地方,水深得很。你們……真的想好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标懢吧铋_口了,聲音,冰冷而又堅定。
錢衛(wèi)國看著他,知道再勸無用,只能重重地點了點頭:“好!你們放心去!縣城這邊,有我錢衛(wèi)國在一天,就絕不會讓任何人,動你們的根基!”
“另外,”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地址和一串電話號碼,遞了過去,“這是我在京城的一個遠(yuǎn)房親戚,雖然官不大,但在那邊也算有點人脈。你們要是遇到什么解決不了的麻煩,就去找他,報我的名字?!?/p>
安排好了一切,蘇念和陸景深,便開始了出發(fā)前最后的準(zhǔn)備。
他們將這個剛剛才有了幾分“家”的樣貌的小院,托付給了二牛一家照看。
又將那本沾滿了罪證的黑賬,和陳老送的那塊“免死金牌”,用油布包好,貼身藏好。
最讓他們費心的,還是那兩個嗷嗷待哺的龍鳳胎寶寶。
去京城的路,千里迢迢,坐火車都要好幾天。孩子的奶粉、尿布(蘇念用最柔軟的棉布親手做的)、換洗的衣物、甚至是一個小小的、可以在火車上安睡的便攜式搖籃……
蘇念都準(zhǔn)備得一絲不茍,盡善盡美。
一個星期后,當(dāng)所有的行囊都打包完畢,當(dāng)所有的后路都安排妥當(dāng)。
蘇念和陸景深,抱著他們那兩個對未來一無所知的孩子,最后一次,站在了這個他們親手建立起來的、充滿了回憶的小院里。
“準(zhǔn)備好了嗎?”陸景深看著她,沙啞著嗓子,問道。
“嗯?!碧K念點了點頭,那雙清亮的眸子里,沒有絲毫的畏懼,只有一片冰冷的、堅定的火焰。
她轉(zhuǎn)過頭,看著身旁這個為了她,甘愿與全世界為敵的男人,緩緩地,綻放出了一抹足以讓天地都為之失色的、溫柔而又決絕的笑容。
“走吧?!?/p>
她說,“我們?nèi)ィ褜儆谖覀兊臇|西,一樣一樣地,都拿回來?!?/p>
喜歡八零辣妻殘廢兵王被我撩成小狼狗請大家收藏:()八零辣妻殘廢兵王被我撩成小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