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念,則在身旁男人為她撐起的這片絕對安全的“領(lǐng)域”里,依舊從容不迫。她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仿佛外界的驚濤駭浪都與她無關(guān)。她只是低著頭,用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柔,輕輕地拍著懷里那個已經(jīng)停止了哭鬧、開始大口吮吸的女兒,直到孩子吃飽,在她懷里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咂咂嘴,沉沉睡去。
她才緩緩地,緩緩地,將衣衫整理好,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母性的、不容褻瀆的神圣光輝。
然后,她將睡熟的孩子,小心翼翼地交到了陸景深那只空著的手上。
做完這一切,她才終于抬起頭,那雙清亮的眸子里,所有的溫柔和母性光輝都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丑般的漠然和……譏誚。
她往前走了一步,獨自一人,面對著眼前這滿堂的“牛鬼蛇神”。
“各位,”她緩緩地開口,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里,“孩子餓了要吃奶,渴了要喝水,這是連三歲小兒都懂的道理。怎么到了各位自詡‘高貴’、知書達理的夫人小姐這里,就成了‘不知廉恥’、‘傷風(fēng)敗俗’了呢?”
“還是說,”她的目光,緩緩地落在了那個臉色已經(jīng)漲成了豬肝色的秦佩蘭的臉上,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極度嘲諷的笑容,“在你們陸家,孩子是不需要吃飯的?都是靠喝西北風(fēng)長大的?那還真是辛苦你們了,活得這么……不食人間煙火?!?!你這個鄉(xiāng)下來的野丫頭!你少在這里強詞奪理!”秦佩蘭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蘇念的鼻子尖叫道,“我們陸家是何等的門楣!你當(dāng)眾袒胸露乳,成何體統(tǒng)!簡直是把我們陸家的臉都給丟盡了!”
“臉?”蘇念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你們陸家,還有臉嗎?”
她往前又走了一步,那雙清亮的眸子里,迸發(fā)出駭人的、冰冷刺骨的寒芒!
“將自己的親生兒子,當(dāng)成棄子,逼他去頂罪,逼他去送死的時候,你們陸家的臉在哪里?!”
“竊取他的軍功,昧下他的撫恤金,在他重傷垂危之時,還找人對他下毒,想讓他無聲無息地死在病床之上的時候,你們陸家的臉又在哪里?!”
“現(xiàn)在,我這個當(dāng)母親的,喂自己的孩子吃一口奶,你們倒想起來跟我談‘臉’了?”
蘇念看著眼前這個被她懟得啞口無言、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女人,終于,緩緩地,說出了那句她早就準(zhǔn)備好的、足以讓對方徹底破防的“金句”。
“你好能裝呀,”
她的聲音,輕飄飄的,卻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秦佩蘭的臉上。
“你家是生產(chǎn)麻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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