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明鑒,微臣真的是逼不得已啊,如今親率大軍前來討伐逆賊,請王爺準微臣當先鋒,就算戰(zhàn)死也無怨無悔?!?/p>
說到這里,已經(jīng)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了。
邢棒心里跟明鏡似的,可是對這種人,你還真不能怎么樣他。
殺了他容易,罷了他兵權也容易,可是畢竟西涼是他的地盤,換個人去,一時間根本掌握不住,而且還可能會生變亂。
多事之秋,還是容忍他的好,讓他接著鎮(zhèn)守西涼,現(xiàn)在事情解決了,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好了,西涼侯,本王知道怎么個情況了,既然你也是為了朝廷好,如今又身先士卒帶兵前來,足可見你對朝廷的忠心?!?/p>
“何況小金子也安然無恙,說起來,咱們也都是自家人,事情說開了就好,起來吧,本王不怪你就是了?!?/p>
說著,邢棒直接攙扶起了西涼侯。
“多謝王爺!”
西涼侯也沒再推脫,順勢就站了起來。
邢棒一句自家人,可著實讓他欣慰了一把,以前只是有所懷疑,現(xiàn)在算是證實了,自己的這個妹妹果然是有些手段。
這個事情,正是西涼侯所期望的,如今的大堯,說到底,這位攝政王可是最粗的大腿。
當然了,邢棒也是故意這么說的,這個時候透露出這個消息,是最好的時機。
西涼侯心里更有底了,也就能穩(wěn)住了,接著給自己好好鎮(zhèn)守西涼吧。
至于啥時候收拾他,自然是等到該收拾他的時候。
反正不是現(xiàn)在。
不過,邢棒也不可能輕易就這么讓他舒服的過關,不是想當先鋒嗎?那就讓你的西涼軍先去廝殺一波吧。
拱衛(wèi)京城的南北大營,可是有一二十萬的兵力。
這些兵將雖然戰(zhàn)斗力一般,但是執(zhí)行力卻很強,只認兵符不認人。
雖然劉存道掛了,如今是天下皆知了,不然的話,沿途根本就沒有人抵抗了。
但是,劉存道的調(diào)兵虎符,必定是在那個妖孽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