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邢棒在門外偷看著她,所以這應(yīng)該就是她最真實的一面。
邢棒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面對自己的時候盡量把最好的一面呈現(xiàn)出來,然后背地里一個人心里又有太多的孤獨和不甘。
對于芳華夫人來說,現(xiàn)在的處境就是茍且偷生,太子是她最大的心病,更是她忍辱負重活下去的希望。
當(dāng)然了,邢棒也走進了她的心里,只是兩個人可能還有一些障礙在里面,并不只是太監(jiān)的身份問題。
邢棒心里也不止一次想這個問題,能感覺的出來,芳華夫人那種天生的高貴是永遠磨滅不了的,何況是太子的生母,可以說是母儀天下的女人,所以很多的事情她想并不代表會去做,換句話說,就是在用那些虛幻的教條在禁錮自己的心靈。
對于這個問題,還是要來日方長…
所以,邢棒也并沒有太糾結(jié)這些問題,說多了也沒有用,想要征服這個女人,光是有感情是遠遠不夠的,說白了,就是要有足夠的能力包括身份和地位去匹配她,可能一切才會水到渠成,才能不會讓她陷入抉擇和痛苦。
不急,時間可以磨滅一切!
邢棒沒有打擾她,繼續(xù)向白如霜那里走去。
“怎么?嫌這東西不好吃?”
邢棒走到白如霜跟前,從桌子上拿起那兩個還有些熱乎的窩頭。
“你來了!”
白如霜很是平靜的說道。
聲音很是柔美,很多天沒有大喊大叫,嗓子恢復(fù)了正常,這才是她真正的聲音。
邢棒不禁皺了皺眉頭,這也是他第一次聽到白如霜正常的聲音。
“終于不再裝瘋賣傻了,是想通什么了嗎?”
白如霜挽了下額頭的秀發(fā),怔怔的看著邢棒,語氣中充斥著好奇的問道:“為什么你第一次來就能看出來?”
邢棒一笑,“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因為我不是一般人,這,你心里應(yīng)該比誰都明白!”
白如霜輕咬了嘴唇,秀眉微微上揚,“可是,這又是為什么?
真是難以想象,你,到底是什么人?”
邢棒故意捏了捏手中的窩頭,“你不再隱藏什么,把我喊過來應(yīng)該不只是好奇我身份的事情吧?
還有,你似乎一點也不擔(dān)心,我會對你怎么樣!”
白如霜從邢棒手里拿過窩頭,看了邢棒一眼也沒有說話,而是把窩頭放到了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