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倔強的她,終是紅了雙眼。
既委屈又憤恨…
邢棒看在眼里,卻沒有任何的動容,只是不想多費功夫而已。
說白了,沒錯,就是在無情的踐踏你的尊嚴。
既然事后的結(jié)果,短暫內(nèi)無法改變,那就索性簡單一點,徹底省掉一些沒必要的環(huán)節(jié)。
何況,又不是說不能修復(fù),殊不知,恨有多深愛就能有多深!
短暫的沉默后。
劉芷溪動了,輕咬著嘴唇,表情中難掩悲情之色,動作很是輕緩的解著外層的輕甲,可以看出是有多么不甘心,強壓著內(nèi)心的怒火。
過了好一會兒。
隨著劉芷溪的脫手,上身的輕甲咣當?shù)粼诹说厣稀?/p>
也許,只有這個看似不經(jīng)意的舉動,才能表達著內(nèi)心的不滿和憤恨吧。
外面的輕甲一去,劉芷溪如釋重負之下,外衣瞬間顯得是那么的緊身狹小。
不過,只是視覺上的,堂堂六郡主怎么可能缺了合身的衣服呢。
“那個,對了,我是喊你溪兒呢,還是喊你夫人呢?”
“隨你!”
劉芷溪隨口答了一句,這種情況下,喊什么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都是卑微和恥辱。
“那就溪兒吧,聽上去很不錯的樣子!”
劉芷溪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反對也無效啊,這可是她親人長輩對自己的稱呼。
邢棒也沒有在意,而是瞅著地上的輕甲說道:“記住,以后不準你再穿這該死的盔甲!”
“……”
劉芷溪秀眉一皺,一副難以理解的表情望著邢棒。
神情中的流露,好像在說,本郡主的盔甲,是如何招你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