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柔然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說道。
一個女人讓一個大男人脫衣服,羞不羞?
可是,當下的她沒有,而且還是一副很是鎮(zhèn)定的樣子,顯然被欺負的夠嗆,只想著怎么還回來。
邢棒會心一笑,點了點頭,“好,聽你的!”
只是,他可不會老老實實的走尋常路。
隨后,邢棒外袍拎著底腳往外一甩……
“???”
“你,這是干什么?”
說話間,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隨后就轉過了頭去。
“你,我的意思,是像剛才那樣,誰讓你脫褲子了?!?/p>
她也不傻,明顯是有這個節(jié)奏了,而且,還看到了不該看的地方。
不過,邢棒只是做了很帥的姿勢,冤枉啊,真的沒有脫啊。
邢棒心中一樂,隨后很是嚴肅的說道:“你不說清楚,本王還以為,你真的要好好懲罰本王,讓本王出個大丑呢?”
可是提醒你了,聰明的你,采納不采納,可就是你的事情了。
聞言,拓跋柔然秀眉一皺,對啊,雖然下意識覺得他是有意的。
可是轉念一想,他說的對啊,堂堂大堯攝政王……
確實有夠丟面子的!
但是,如此一來是不是讓她有些太丟臉了?
拓跋柔然不禁腦子下意識又生出了這么個想法,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下三濫的意味了。
正在這個時候,她不經意間低頭,看到了剛才自己藏到背后的衣物,瞬間把剛才的想法給丟掉了一邊。
他都這么戲弄自己了,自己還心軟顧及那么多干什么,借用他的話,絕對是完全合情合理的事情。
何況,剛才就有些后悔自己吃虧了,只是剛才沒有想到這個事情而已。
哼,這可是你自己提醒的,可就別怪人家不給你留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