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
劉惠閱過奏折后,吃了些東西簡單休息了下,然后照例就去太和殿聆聽他父皇的教誨去了。
這下,就剩下邢棒和李麗質兩人了。
當然,天不亮發(fā)生的事情,她自然余怒未消耿耿于懷,看邢棒的眼神,都有想打人的沖動。
邢棒何許人也!
行的端坐的正,大白天的還怕女鬼纏身?
問心無愧的他,自然不會選擇開溜的。
風度依然瀟灑!
“面色紅潤,氣色很好,看來公主應該是很舒適了?!?/p>
“哼,要你操心!”
李麗質白了邢棒一眼,心想自己都不自在,莫名感覺哪里怪怪的…
可是,反觀他,泰然自若的,好像沒事人一樣。
難道心里就沒有一點心虛愧疚之意?
她,真的有些搞不懂!
“公主,你說這話可就沒良心了,是誰記掛著你,一大早天不亮的怕你不舒服,端茶倒水的伺候你?”
邢棒壓根字典里就沒有心虛二字,只有理直氣壯,氣質這一塊,絕對拿捏的死死的。
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泡妞呢,要什么臉?
李麗質咂了咂舌,瞪大了秀目,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嗯?照你這么說,本公主還得感謝你了?”
“不用,不用,這都是咱們當奴才的該做的…”
“你,當我是夸你的?”
李麗質一陣無語。
好家伙!
這到底是個什么人,怎么會如此的厚顏無恥。
“難道不是嗎?”
邢棒一臉疑惑無辜的看著李麗質,反倒弄的人家不好意思正眼和她對視。
也是沒誰了。
李麗質撇了撇嘴,“你說呢?”
“不是也沒關系,這都是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