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咱們虞家世代對朝廷忠心耿耿,你對陛下的忠心更是沒得說,這陛下就算讓你安分守己,想必也沒有別的意思吧。”
“想來應(yīng)該是出于對你的保護,還可能是在暗示你,要一如既往的效忠太子,也就是將來的陛下。”
虞夫人自然也不是太明白,只是據(jù)理推測了下。
虞石楠沈思了下,“這個,我自然心里有些數(shù),畢竟咱們虞家手握重兵,不管怎么說,朝廷器重的同時,不可否認(rèn)的也會忌憚防備一些。”
“對了,你有所不知,我想說的是,陛下那天召見我,根本就沒有跟我提起要禪位于太子的事情?!?/p>
“更重要的是,這位攝政王的事情,陛下也沒有說起,這是最讓我惶恐不解的地方?!?/p>
“難道陛下的是在提醒我,是不是我哪里得罪這位攝政王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也不便明說,只是讓我小心一些?!?/p>
虞石楠一副魔怔的樣子。
聞言,虞夫人緊接著說道:“哥哥,你多想了,你和小……攝政王,面好像都沒見過,更是沒有什么來往,怎么會得罪他呢。”
差點一時改不過口來,又喊小棒子。
同時,虞夫人也暗中告誡了下自己,日后,小棒子這個稱呼不能再從自己嘴里喊出來。
“還有,哥哥,你也不想想,這么大的事情,陛下會輕易的透露出去嗎?”
下意識的,她認(rèn)為,多半是自己哥哥慌了神了,胡思亂想,弄的草木皆兵了。
實則,讓虞石楠慌神的還是邢棒的攝政王之位。
邢棒被封為大將軍北怔的時候,虞石楠就心里不痛快,已經(jīng)夠玄乎了,可是也沒有辦法。
開始關(guān)注邢棒多方打聽,有了更多的了解之后,也只是覺得劉顯破格任用有才之人。
得知邢棒身份后,這些事情也基本能夠理解了。
這些已經(jīng)夠逆天了。
可是讓虞石楠萬萬想不到的是,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家伙,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攝政王。
他這個西伯侯,瞬間在人家面前都是小魚小蝦了。
何止是想不到,虞石楠心中更多的是憤恨。
他任勞任怨的鎮(zhèn)守邊關(guān),而且更是對劉顯忠心耿耿,而且,雖然他妹妹虞夫人,沒有為劉顯生下個一男半女。
可是,誰都知道,在后宮的地位,可以說甚至皇后都遜色一些。
再加上,蕭家,何家都已經(jīng)基本覆滅了。
那這個國之柱石,理所應(yīng)當(dāng)也該是他西涼侯啊。